海刚峰押送一车车水管运到了白虎大街,周启顺亲自在那里等候,安排工人把水管对好接头,用水泥粘好,然后埋在地下。
接着填土。
干的惹火烧天,就连康王都出来看着干活。
一个个勋贵有种老泪纵横的感觉,门口的路终于能通了。
可康王却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水泥管的确神奇,可上面不可能是土路吧?
被抓走的那些纨绔还没放回来呢!
这时,一个勋贵拦住要走的海刚峰:“海县令,小儿什么时候能放回来?
年轻人容易冲动,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海刚峰的表情十分抽象。
他记得这个勋贵,当初扬言要打断自己两条腿,可现在儿子在采石场干活,你继续嚣张啊!
打败魔法的只有魔法。
想到这里,海刚峰郑重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许县丞今天早上把太平县衙的犯人全部带到采石场干活了。
许县丞说,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打打杀杀不合适。
以后再有谁家孩子不懂事,送到采石场里干活改造。”
什么?
勋贵的脸色瞬间冰冷,我儿子竟然被送到采石场了?
那是什么破地方,也是我儿子待的地方?
他指着海刚峰骂道:“你堂堂县令,却成了傀儡、工具人,我都替你感到耻辱。
许景初,给老子等着!
兄弟们,咱们的孩子被许景初那混蛋抓到采石场,你们能忍吗?
老子反正不忍了!
哪怕陛下砍了我的头也无所谓,先祖为大魏抛头颅、洒热血,难道我们就应该被那个面首欺负?”
“什么?”
“干他丫的!”
“我还就不信邪了,区区一个县丞,难不成还能把我们都杀了!”
“干他丫挺的!”
一众勋贵同仇敌忾,最近被许阳欺负的太狠了。
康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他需要这些勋贵到采石场闹事,但他身份不适合发声。
你们尽管去闹。
海刚峰也不生气,他的思维已经有“许阳化”的迹象,冷嘲热讽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们!
你们去再多的人也是给采石场送工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