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胡乱地乱挥,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你到底是谁!快放开我——”
在剧烈的挣扎中,眼前的黑布掉了下来。
那人一口咬住她耳垂,掐着她下颌压到身上:“你再弄出点动静来,给爷引来人最好。”
秦兰馨吃痛,一下也不敢乱动,她害怕这个男人,但更害怕被人发现。
她不想真成为人旁人口中的荡妇,只想安稳地活着。
她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这个采花贼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男人长着粗茧的手不断摩挲着她细腻的玉肤。
如荻花拂过心海,又痒又刺的她浑身激灵好几回。
她屈辱无比紧捂着樱唇,却还是轻吟出了声音。
男人洞悉了她的害怕,偏打趣地捏了捏敏感处的嫩肉:“小娘子若是在天仙楼,爷便不用费尽心思爬墙了。”
天仙楼?那是京城最大的妓院。
她才不去什么天仙楼,便是死也不卖身,她要留着清白。
“脏,会很脏。”
秦兰馨只感他身子一顿,紊乱的呼吸吹进耳穴。
“原来小娘子想只伺候本公子一人,爷好感动。”
这登徒子!简直无耻!
他说着捉住她一双手握住他的滚烫。
她松开又被他强行握紧,松开握紧,只如此竟让他舒服得嗯声。
他埋在秦兰馨胸前报复性的吸着她丰润小桃的汁水,生怕有人要跟他抢一样。
“登徒子,你走开……”
她推脱的动作于男人而言像欲拒还迎。
“叫爷林钰。”
林钰?
林是京城里的大姓,秦兰馨却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什么林钰的公子。
他突然重重咬了下,思绪被打断,秦兰馨疼痛难耐,他却忽的加大了力道,一股莫名的快意侵袭而上,到了嘴边的咒骂直接变了调:“疼,轻点……唔。”
屋内如火炉般闷热,
男人朝她立起的红果吹气:“你手上功夫快些,爷就咬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