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备昨晚毒杀罗怀慈,但那瓶毒药却被换成了迷药,所以罗怀慈只是昏倒了。”
蔡双表示赞同:
“10点40业烬阻拦罗升虎的时候,机关里的麻药还没被释放,所以罗怀慈在10点40之前只是昏迷。”
流沙也想明白了:
“业烬刺伤罗升虎后,将带血的匕首丢弃在机关附近,那么匕首就是被触发装置的人带去现场的。”
王堇纠结着:
“但到底谁才是触发机关的人呢?鱼线和手术刀上都没有指纹啊。”
蔡双忽然接道:
“是狗。”
“狗?”
王堇眨了下眼,歪着头问道。
“这条狗在这么长时间里一直都被隐藏得很好,说明有专人在照顾它。再考虑到狗带走了证据,说明这条狗的饲主就是动用装置的人。”
看王堇还是一脸的茫然,蔡双继续解释:
“从我们入院以来,只有一个人身上有没粘干净的狗毛——其中一位年轻的辅导教师。”
白茉茉一下子捂住嘴:
“是罗嘉喜!”
“那么后面抛尸、又拿它们喂狗的人也是……”
蔡双在思索中皱紧眉头:
“不对……如果是利用狗藏匿鱼线的人,不会故意把脏器的证据放在那么明显的位置上。有一个人在罗嘉喜行凶后又二次布置了现场。”
他记起那瓶精油:
“是洁西卡,她先丢弃了精油,在这里发现了狗,想出了剖尸喂狗的想法。”
警方逮捕洁西卡和罗嘉喜后,罗嘉喜表明自己长期在罗怀慈手下杀害同胞,又被迫与罗怀慈掌权的那些情人们进行皮肉交易,精神状态早就陷入即将崩盘的境地,他带着手术刀想去杀罗怀慈,但听到了两人的打斗声,便潜伏到二人离去后才上前一探究竟。
发现罗升虎留下的机关和地上的那把刀后,动了想栽赃罗升虎的念头,所以在不够清楚那些机关作用的情况下割破了鱼线,又带走了地上沾血的刀,直接用这把刀刺向罗怀慈的心脏。
杀人后他很害怕,便遣唤自己喂养的狗来叼走鱼线和手术刀,好让自己身边没有任何证据。
另一边的洁西卡表示自己被罗怀慈叫去质问账目问题,因为一早就知道这事要瞒不过去了,想着先下手为强杀害罗怀慈,就带着毒药过去了,杀人后一时激动落下了那瓶毒药,等再回到305房间时,发现罗怀慈的尸体上居然多了一处刀伤,应该是有其他人来过了。
当时没敢多想,匆忙拿起精油瓶就离开了,却在处理它时,看到了那条狗,忽然觉得可以栽赃嫁祸给别人。要说最恨罗怀慈的人,一定是他那些生了却不养不教的儿子,所以她刻意制造出剖腹、器官喂狗的样子,好让大家重点怀疑那群人。
洁西卡被带走前蔡双和她确认是否是她杀害了罗壮,她听后哈哈大笑,近乎癫狂地呐喊:
“哈哈哈……不是我害死了他!是所有人!”
然后她像是疯了一样,一边笑一边大喊:
“这间福利院的每一个人都害死了他!是所有人!谁也别觉得自己无辜,哈哈哈……谁也别觉得自己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