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长得挺好看的吗?”——
阿标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没想到道医生也感兴趣这些。”
道医生听见以后脸色瞬间落了下来,然后又想到了什么忽然扬起嘴角:
“有趣的美女谁不感兴趣?”
“啊哈哈,是啊……”
阿标虽然没有理由,但隐约感觉到道医生生气了:
「道大夫要是不高兴,我病还没治好呢!」
立马谄笑着详细给人家介绍那名女警官:
“额,她眼睛很大,皮肤很白,头发香香的……”
可自己也实在没什么丰富的词汇来形容一个女人的漂亮:
“她眼睛像兔子,脸盘像冰雕,声音像洪钟,身形像、身形像柱子!”
道医生的脸上瞬间没了兴趣,说了句:
“听起来不像是美女啊。”
就回身继续研究解药,然后听见阿标在那边继续用他贫瘠的词汇形容着:
“唉,我不是字面那个意思,就怎么说……这个人还挺显眼的,人群里一眼就能看着,嗯……特别像、特别像是一团火焰。”
道医生忽地停下手里的工作,再次把阿标的话听到耳朵里去:
“像是一团毛茸茸的火焰,还香香的。玫瑰色?反正看起来整个人都很漂亮,像玫瑰花似的。”
道医生举着烧杯转过身来,对阿标笑了笑:
“再尝尝这个。”
阿标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谨慎地确认:
“道大夫,您……确定吗?刚不是还说这是我们之前用的毒药么?”
道医生看见对方害怕笑得更甚:
“是啊,你不知道解药都是用毒药做的吗?”
阿标还想再争取一下,但眼瞧着道医生的笑容即将被冷若冰霜的嘴脸所代替,生怕毒还没解又得罪人家医生,立马鼓起勇气把东西喝了下去。
“额、啊——”
还真别说这解药压根就不好喝啊!闻着有股奇怪的刺鼻气味,就连喝下去后,咽喉都始终跟冒着烟似的,那种灼烧感随着嗓子一直到胃,还在激烈地传达着一种要把人生吞活剥般的刺痛。阿标只能双手捂着脖子往地下倒,临到最后还盯着道医生反光的镜片喊了句:
“道、道大夫……”
道医生俯视着阿标,很自然地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剂透明注射物,然后蹲在自己身边,对着自己右手的静脉扎下,推了进去。呼吸愈发困难,阿标只能张大嘴来勉强自己喘息,然后神奇地、浑身上下的不适症状都消失了,慢慢连呼吸都顺畅了,立马起身跟道医生道谢:
“道大夫!谢谢你!我、我感觉好多了!之前中毒的时候总感觉后脑勺特别疼,现在头也不晕了,身体也不沉了!您可真是神医啊!”
道医生对这边咧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