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句句的对不起有什么用?”她不想再听到从他口中说出的伤害,她的自尊已经太过脆弱。
他蹲在她的面前摆出可怜模样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双手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
“我以后不会了,至少我不会这样对你。”这是他能给的保证,以前只要有钱那些女人哪会顾虑他讲了什么话,自以为是的他才会伤了她的心。
范迟羲看着他装可怜的样子,想笑的情绪浮现,他的话是安慰没错,不过话中似乎还有语病,让她的心跟着冒出酸酸的泡泡。
“意思就是你以后会去对其他女人讲这样的话啰?”她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没办法忍受有人和她分享男人,当初就是因为这样而放掉尚似雨的,因为唐毕馨总是会分散他的注意力,她得到的男人若不是全部,她就无法接受。
不过这次他却精明的笑了,“那得看你是不是我全部的女人了。”相同的,他也无法忍受女人不完全属于他,不光只是要人,他还要他的女人心里只能有他,如果能,他会以一辈子来回报她。
她闻言笑了,双手环着他的颈项,故意不确定的问道:“那你是我的吗?”
他不悦的蹙起眉宇,不高兴地竟然质疑他的心,语气危险的道:“心跟人早没人能跟你抢了,你竟然还怀疑?”她的特殊早就在他的心里无可取代,多次无心的动作,在席尔的提醒之后都变得清晰异常,她是他唯一不想和别人共享的女人,她的心、她的美丽只能由他来撷取。
“我不知道。”老实说她的确不懂,毕竟她无法比较自己和其它女人在他心中的不同,不过她宁可不要比较,知道他的心里有她的存在比去验证感觉会好上很多。
“需要我表现给你看吗?”看着她美丽的躯体在她波浪般的长发下若隐若现,想吻她的冲动又慢慢的蓄积着。
“不需要了。”看他又是一副要身体力行的模样,如果真的让他做了还得了,他们现在可是在她的办公室里。
“你今天跟我说了好多次『不』了。”以往的他怎容得了拒绝,通常不用三两下女伴就光溜溜了,哪还会问?
“我拒绝有理。”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她真是哭笑不得。
“为什么?”
“我们现在在我的办公室里。”她可不想太早让沉莹知道他们的关系,更不想在他们进行中被她看到。
“办公室不行吗?”以往他也曾和女伴在办公室里运动啊!而且这样比较刺激,不是吗?
她莫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把任何场地都当运动场了吗?
“我不管你以前和别的女人如何,可是你不能在我的办公室为所欲为。”她可以不计较以前的他有过多少女人,可是她不能忍受他拿封那些女人的方法和态度来对她。
“我以为你会想知道你和我的玩伴有什么不同的。”
他蹲在地上双手轻轻的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慢慢的往上移动着,范迟羲则反应迅速的捉住他游移的大掌,阻止他的任意妄为。
他的话对她有一定的吸引力,可是他的动作她可不苟同。“可以用说的事,为什么要毛手毛脚?”他就不能用说的吗?
“说?”他不苟同的蹙起眉宇。“那听起来很没诚意的感觉。”话毕,他吻着她捉着他的玉手,看她赶紧的收回手,他邪气的一笑,手又往上移动来到她的腰际,抚着她敏感的纤腰,逼得她又捉住他的手。
“安分一点!”她要怎么制止这个男人啊?总不能要沉莹进来把他赶出去吧!何况她现在正衣衫不整的坐在他面前,可能解释到天亮沉莹也不相信他们没关系。
“那你一定不知道什么是不安分。”他邪魅的笑着,在她来不及阻止下,大胆的以头侵入她弓缩在椅子上的脚踝和她私密的狭小空间,趁她惊讶的放开他的手时,迅速以手扳开她雪白的双腿置放在他的肩膀上紧紧按着她,他的唇更毫无保留的开始吮着她的私密。
“老天!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感觉他敏锐的舌尖挑逗着她毫无遮掩的花心与花蕊,双手想推开他的头,他却更用力的吮吻着,那拉扯间的麻刺感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推走他。
在感觉她抗拒的力量变小之后,他一脸暧昧的抬头看她,下颔就靠在她的花心上,还用他新生的胡碴来回的摩擦着。
“我怎么样?”
看着他的笑容也知道今天一定逃不了的范迟羲,找了借口想摆脱他,“我们不能在办公室里,沈莹随时会进来。”
“她会不敲门就进来吗?”他低沉瘖亚的声音从她的下腹传来,忍不住被她藏在花蕊中鲜红可口的花心吸引,舌尖轻吮着它,她禁不起刺激的发出轻叹,并弓起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头颅。
“不会。”沉莹进她办公室前不管有人没人都会先敲门,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好习惯。
一听到她所说的,他满意的笑道:“你家的秘书调教得很好,我家的秘书到我办公室甚至我家根本是不敲门的,不管我在里面做什么。”他特意强调后面的话,意味明显的告诉她。
“老天?你从不在乎?”她不能想象当着别人面前做爱的情形。
“所以我养成了一边办公一边做爱的好习惯,而且从不为我身遽的女伴遮掩。”他起身抱起她改坐在皮椅上,他撑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私密感觉着他渐渐肿胀的男性,而他细吻着她的颈项,双手探入衣内握着她的浑圆不停的抚弄着,直到蓓蕾挺立。
他的提醒让她想起在西班牙时,他的秘书不敲门就闯入他们的房间,而他反射性的拉起凉被为她遮掩的情形,这让她心中突然震了下,或许,在他眼中她真的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