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鸟不过巴掌大小,摇摇晃晃的飞起。
苏韶华看着,怕是一阵稍大点的风就能将它吹掉下来。
这鸟到底能不能飞啊。陈宛送的东西就是不好,哼。
陈宛送了许多新奇的小玩意儿,这自己能飞的木鸟,自己能跳舞的木人,能够在雨天开放的假花……
都是些无聊的东西。苏韶华浑然忘了,她玩那假花玩的多开心啊。一个晚上,让月儿取了多少趟水来。
木鸟上绘有寻踪的灵纹,苏韶华找了封何南生写的信,裁剪下一小块字迹塞在了木鸟的嘴里。陈宛说将有对方印迹的东西塞在木鸟嘴里就可以了,无论是笔还是血液,味道,只要是独他有的就行。
“小姐,何府就在前街。走不过十多步就到了……”月儿不解道。
“话多。”苏韶华绝不会承认她是对这小玩意儿好奇了。
何府内。
何南生刚打完基础拳,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然后一个扭腰,一拳挥出,一只木鸟掉在地上,散成了木头零件。
何南生是感受到了气流轻微的改变,下意识的举动。
还好是木头鸟,要是真鸟,何南生要难过一阵了。他不爱杀生。不过,他若是知道他弄坏了他姐姐宿敌送给他姐姐并且被他姐姐喜爱的小玩意儿,他就该愁了。
木头鸟的脚正好落在何南生的脚边。何南生捡起来,读了纸条,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大姐闹腾起来,可是要好久都没好日子过的。何南生挖了个坑将木头鸟埋了。他若是装傻,说没见过木头鸟,大姐会不会信?
苏韶华的母亲,常觉得对不起苏韶华,生了何南生后,还常与苏家来往。何南生更是视苏韶华为亲姐。
苏韶华对着越亲近的人越爱作,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是小的,何南生可没嫌自己的安生日子过久了。
“小姐,木头鸟掉下去了。”月儿说道,“小姐,小少爷会不会看见呀。”
“会不会看见,过去瞧瞧不就是了。”苏韶华说道。
当然是不急着这会儿出门的,苏韶华要好好打扮一番,虽然她觉得自己什么时候都能艳压众人,但还是要让别人更能明白自己与她们的距离才好。
“梳慢些,都扯到我头皮了。”苏韶华轻叫一声。
月儿手底下放慢了:“小姐,是月儿蠢笨。要是鱼儿姐姐在就好了……”
“你鱼儿姐姐可不觉得她在就好了。梳个头,还这么多话,你改个名儿吧,叫麻雀好了,叽叽喳喳的。”苏韶华选好了出去时候要带的饰。一支红宝石金钗。就一支钗,旁的都没有。
红宝石不大,胜在颜色鲜红透亮。插在间。让人的注意力都在她乌黑柔顺的的头上,钗不过是个点缀的作用。
“小姐。只戴这个是不是素了些……”
“小麻雀,去帮我把我那双绣有木槿花的鞋找出来。”苏韶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