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那是什么?
气,就是法术,取万物之灵性予以己用。
我的师傅,也就是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银发俊男墨择讲述,最初大陆的五行气,本是根据地域和种族划分,后来两百年前大陆统一后,各种族通婚,属性划分就不在单一。当然就能力不同,也有多重气的人,正所谓多不如精,大多数若不是天赋超群的,多只专攻一种气。这个时代,不巧又是人妖共存。喝!瞧瞧,我掉到了个什么世界。
我开始头疼。跨越时空却跑到这个鬼地方,最痛苦的是,我居然真的一点“气”都没有。
而我其他几个伙伴,都可以算是比较不错的气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至于为何我会瞬间暴露我自己,就在于有气的人进食量会很小,高深的有时甚至可以十天半个月不吃。这个真是省钱。对着空气就能活。
在这个宅院,除了师傅,还有一些其他的同伴,五人一组多数王族后裔,再次也是个高官的孩子。根本就是子弟学校。只有我们这一组是经过尸洞磨炼,没有身份背景的平民。
修青发,通木,他可以让植物落地开花,生长;烙金发,通金,可以随意念改变金属,而师傅、耀跟月都是水属,只是程度不同。
师傅说,他们的强在于都是五行中最根本属性。然而其他的就很难达到高境界,不过据说也有特例。就像现在最有权势的轩辕氏族首领。
而且大多数时候,头发可以看出个人属性。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我,黑发。黑发是所有中最难断定的,一是有暗黑属性的可能,同样没有属性的发质也是黑色。
也就是说,遇到黑发敌人时,要么一招打死对方,要么被对方打死。
照师傅的话推呢!要么我就是一辈子都是倒霉蛋,要么就是很强的暗黑属性。不过师傅说人是生来就带有属性的,后天激发可能很小,换句话说,我是倒霉蛋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好在师傅还是没有抛弃我的,不是我命好,是我懂得生存之道。我从不犹豫,也从不手软。我不会因为犹豫而犯错,不论面对的是什么,手起刀落。倘若我不够快不够狠,我知道师傅的鞭子将比我狠上数倍。或者真如烙所说,我根本没心。
我不懂,为何月会因为要杀自己养的兔子哭得跟泪人一般。而我的小猪早在师傅的一声命令下,见阎王投胎去了。小猪不死,要受的可是鞭刑。虽然修可以做出最好的金疮药,但也泛不着为了它挨上几鞭子。
月最终没有杀她的兔子,师傅的鞭子也没有落下。可是兔子死了。当师傅的鞭子抖出来的时候,它们死了,死在我针下,一寸长的银针穿喉而过没有痛苦。
“你哭的很烦。”我冷冰冰地道。这恐怕是我第一次这样对月说话呢!算了,反正都会恨我,就连这句也一起恨吧!
之后,我被师傅带走了,走的时候我没敢抬眼看她,我怕受不了她恨我的眼神吧!原来我也不是什么也不在乎的呢!
师傅没有鞭打我,只是把我关了起来。整整七天,不给我一滴水一滴米。这简直比鞭打我还难过。我是不惧怕鞭刑的,之前的杀手生涯也是在鞭刑中学会杀戮。但是我是真的怕饿。这个世界有“气”与无“气”的区别就在对能量的摄取不同,他们一天很少吃东西,有时候可以三四天不用进食,反观我天天这样大的运动量,一天三顿我都不够,何况饿我七天。
当我以为自己这次肯定挂了时候,我闻到了修身上熟悉的茶香。
“你这个笨蛋!”
我睁开眼的一刻,烙的声音就穿透我的耳膜。愤怒地吼声中却透着担心。
“我不是敖过来了嘛!”我皮皮地笑,
“你以为你真敖了七天,你疯也就算了,有两个人比你还疯。”咆哮的声音没有放过我的打算。
“没有过七天?那师傅怎么放得我?”我呆愣。望向修,他却有几分可疑地尴尬,就连平时冷冰的耀,目光也透着闪烁。
难道?
我跌撞地下床,挣开欲上前搀扶我的烙,扳过修,银针撕开青衫的刹那,我整个人僵住了。那个白皙又宽厚的漂亮肩膀,却因为鞭伤面目全非。几鞭?我不敢数,伤口已经被包扎的很好,在我眼里却好像要挣开绷带般放肆地嘲笑我愚蠢。
刚才狄是说两个人,傻愣地看着那个平常没有太多情绪的男孩,退去上衣的时候,脸上染上淡淡的微红,冷冷地口气透着些许情绪:
“谢谢你帮月,现在两不相欠。”
绷带,又是绷带。这真的不是我要看到的结果呀!我的心脏像被人抽打着地痛。我好想告诉他们,七天这样的日子真的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我不也曾饿过,只不过这次长了一点而已。
“没事,已经不疼了。”修反倒安慰起我。
我的喉咙却像被东西卡住一般,张嘴又发不出声响
门被推开,一桌我最爱的饭菜跟月久违了的笑脸。
“月是想跟你说,她没有生气。”耀冰冷的声音这次带着一丝温暖。
我任由狄扶我坐了下来。修的手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