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闫年以己度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我在想……唔……”正要展示自己也有反骨的落溪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巴,到了嘴边的话都被捂了回去。
落溪:“唔唔唔。”
“哈哈哈。”街坊邻居看到新郎新娘打闹,忍不住大笑:“新郎别急啊,还没入洞房呢。”
“司仪快喊送入洞房,新郎都等不及要洞房了。”
司仪哈哈笑了两声才道:“送入洞房。”
闫年一手捂着落溪的嘴,一手揽住她的腰,半拖半抱的把人抱出正堂,一直走到没人的地方,男人的手才松开。
落溪差点憋死,喘着大气道:“你是想结婚第一天就死老婆吗?”
“不许说死。”闫年似乎很介意这个字,冷着音警告。
落溪很想翻个白眼,大哥你还迷信呢。
“不说就不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落溪小声嘀咕了句后问道:“我的房间在哪儿?”
“说了你就能找见?”闫年反问。
能找见……才怪。
落溪挤出一抹假笑:“麻烦年少爷带我过去。”
“你还能笑的更假一点吗?”
落溪当场加深了这个假笑:“这样够假了吗。”
闫年:“够丑。”
丑死你。
落溪腹诽。
“不要偷骂我。”闫年像是会读心术一样。
“没骂你。”落溪睁眼说瞎话:“夸你呢。”
闫年问:“夸我什么?”
落溪:“夸你娶的老婆真好看。”
闫年抱臂冷笑:“对,不仅好看,还好瞎。”
幸好瞎了,不然也要被气瞎。
“年少爷,年少爷,您怎么跑这儿来了,前院都等着你去敬酒呢。”管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打断了两人的斗嘴。
落溪挥手,赶乌云一样的语气:“快去快去。”
“我走了,谁带你回房间。”闫年好整以暇的问道。
落溪看向管家的方向:“麻烦您帮我带个路。”
管家正要满口答应,冷不丁的接受到了闫年的死亡凝视,吓的他立马改口:“抱歉少夫人,前院还忙着,让年少爷带您去吧。”
说完撒丫子就跑。
落溪嘴角一抽,您老听上去得有六十多了,怎么跑起来跟十六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