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在呢?
她想了想,转过身揽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在他滚动的喉结上亲了一下:可是你在啊,楚随。你会一直在的。
真是拿她没办法。
下回不许喂他吃葡萄。别的也不行。
最好别有任何接触。
吃醋了?那我也喂你吃嘛。
他捧起她的脸,在樱桃小口上啄了一下:好。不过要换个地方喂。
·
楚随
女子带着哀求的呻吟在空寂的大殿中响起。
撑不下了别塞了
本就松松垮垮的玫粉色宫装全堆在了腰间,安焰柔仰坐在太师椅上,双腿被人架上两侧扶手,腿间的春色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狐耳白发的俊美男子正单膝跪在她身前,一手托着盘绛紫色的葡萄,另一手却将其中一颗挤开闭合的花唇,把它送了进去。
他的神色很认真,仿佛并没有在做任何淫靡之事。只是每次看那水灵灵的葡萄在嫣红的穴口前消失,红瞳就会更暗一分。
这是第几颗了?
有异物在体内的感觉算不上很好受。那些葡萄冷冰冰的,就这样挤在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撑得小腹都胀胀的,让安焰柔忍不住收缩着想把这些东西挤出去,却被对方拍了下大腿内侧的嫩肉。
眼看着那指节修长的手又捻起一颗葡萄,她忙说:真的不要塞了,好胀
是么?
手指放下葡萄,却转而成了下一个入侵者。灼热细长的指尖挤进甬道,将那些圆滚滚的葡萄搅来搅去,时不时碾磨到敏感的肉壁上,让安焰柔娇吟着瑟缩了下,积存的爱液也越来越多。
原来里面可以撑得那么大。楚随喃喃自语,似乎得到了什么重要结论。
他终于大发慈悲将那些葡萄取了出来。
用舌头。
她还没缓过神,就看见毛茸茸的脑袋埋了下去,私密处也好像进去了什么柔韧火热的东西。
怎么可以用嘴
安焰柔羞赧地捂住脸,耳朵却清晰地听到了男人放肆的吞咽声。她忍不住偷偷从指缝里看去,发现他吃得实在起劲,两只手忘情地捉住她的大腿撑得很开,连头顶那对雪白的狐耳都在轻微抖动,身后的尾巴更是兴奋地摇了起来。
大狗一样。她在心里说。
良久他才从她腿间抬头,唇上还挂着暧昧的汁液。
这才是甜的。
这次他插进来时,安焰柔竟没有觉得特别胀,或许是刚刚塞过很多东西的缘故。
楚随显然也发现了。他像往常那样深深浅浅肏干了一会,身后的尾巴忽然圈上了她的腿。
她一开始没察觉什么。那蓬松的尾巴触感很好,尾尖也只是乖乖地逗弄着穴口顶端的小核带给她更多快感,直到它试图并着阳根一起挤进来。
安焰柔瞪大眼:不可以!
可以的。
呃啊楚随!
它还是挤进来了。平常小穴要整个吃下他的阳根已经很困难了,何况还有另一截不容忽视的尾巴。哪怕刚刚塞了很多颗葡萄,入口处还是有股难以忽视的剧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