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被晃了几下,更加翻江倒海的反胃,哇地一声全吐了出来。
上官瑾五愣了,紧张地搂住孟江,拍拍他的脸,“喂!你怎么了?”
孟江腿脚一软,滩在上官瑾五怀里动不了了,心里大喊:路杰!你小子厉害,还真把老子放倒了。。。。。
上官瑾五把孟江扛回去,丢进浴室,宰鱼似的洗洗刷刷。
孟妖精在地上扭动,湿漉漉地抱住上官瑾五抽泣,“呜呜。。。。我不舒服。。。。”
“你这么喝酒不死人才怪!不舒服!不舒服算是便宜你了。”上官瑾五拎起从孟江身上扒下来的白内裤,质问道:“这是谁的内裤?”
妖精伸手捞了一把,“我的。”
“你的?你今天明明是穿灰色的!”上官瑾五眉毛倒竖。
妖精呜咽:“我,我。。。。。”脚一瞪,眼一闭,装死。
上官瑾五没法子,把妖精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用被单一裹,扔到床上。
孟江勾着他的脖子,嗫嚅:“刚吐完,好饿……”
上官瑾五无奈,下楼去买稀粥,端上来摆孟江面前。孟江蠕动着枕上上官瑾五的腿,张大嘴巴:“啊。。。。。”
上官瑾五悲伤地仰天长叹:“为什么世界上有这种人啊!”起身把孟江从腿上抖下来,进浴室冲凉去了。
孟江只好撑起身子,吃了几口,精神来了,打开电视边看边吃。
上官瑾五洗完澡出来,见孟江已经没事人一样了,怒从中来:“你刚才那难受样是装出来的吧?”
孟江把碗往床头柜一丢,歪着脖子倒下,又哼唧起来。
上官瑾五冷哼:“装吧。”
孟江不是装的,他想起刚才悲惨的艳遇,呻吟得更大声了。
男人的月子做完了(五) ;
饱暖思淫欲,孟江在床上滚动了几下,又犯贱了,上面吃饱了,下面还饿得很。上官瑾五本身就是一只多肥的母鸡啊,孟黄鼠狼两眼放绿光,幽幽地盯着老母鸡。
老母鸡刚洗完澡,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看电视,精壮的背部散发强烈的雄性气息。
黄鼠狼吞口口水,蹑手蹑脚凑上前。
老母鸡察觉动静,回头见黄鼠狼目光不善,顿时警觉,问:“你怎么了?不是刚刚才吃了夜宵么?”
黄鼠狼哀怨地把爪子搭到老母鸡胸口上,“我难受。”
上官瑾五不买账,捏着他的爪子丢到一边,“到楼下跑个八千米就不难受了。”
黄鼠狼哽咽着蹭过来,靠近上官瑾五的耳朵吹暖气,嗲声唤道:“瑾五。。。。。”
手指捏捏上官瑾五的耳垂,顺着耳根,摸到脖子,摸到后背,滑到对方的腰上,转到小腹,一路摸下去。
上官瑾五身上发热,在孟江就要摸到火种的时候及时握住那爪子,闷声闷气地问:“你还想坐月子吗?”
黄鼠狼赔笑,媚态不改,小声嘀咕:“你听话一点就没事了。。。。。。不然我们再试试?”
上官瑾五啼笑皆非:“人再贱也得有点分寸吧?滚!”
孟江不依不饶地抱着他,“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想做?你是不是男人啊?”
上官瑾五翻白眼:“这句话应该我问吧?眼巴巴的要让人上,你是不是男人啊?”
孟江嬉皮笑脸地回答:“我不是行了吧?来嘛~”
“不来啦,滚!”
“来嘛~~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