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尤氏和贾蓉的支持,秦可卿如同获得了坚实的后盾,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斗志,开始了行动。她首先对贾府的田庄、商铺等产业进行了全面的清查。
当她来到田庄时,只见眼前是一片萧条景象。田地里杂草丛生,农夫们无精打采地劳作着,土地贫瘠干裂,收成更是少得可怜。望着那一片片荒芜的田地,秦可卿心中焦急万分。
她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找来田庄的管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却又带着一丝威严,问道:“为何这田地会是这般模样?你们就是这样打理田庄的吗?”
接着,秦可卿又来到了商铺。踏入商铺的那一刻,一股懒散的气息扑面而来。商铺里,伙计们懒散懈怠,有的三两成群在聚众闲聊,眉飞色舞地谈论着街头巷尾的闲事,有的趴在柜台上打盹,嘴角还挂着口水印。柜台上的货物摆放凌乱,尘埃遍布。
秦可卿面色阴沉,径直走向账房。翻开账目,她的眉头越皱越紧,账目更是混乱不堪,许多收支都对不上,账页上的数字和记录犹如一团乱麻。
秦可卿怒不可遏,把掌柜叫了过来,怒声道:“看看你们这成何体统?这就是你们打理商铺的态度?如此散漫混乱,生意还怎么做下去?家族养着你们,是让你们在这里混日子的吗?”
掌柜见秦可卿动怒,赶忙赔着笑脸,试图为自己和伙计们开脱:“少奶奶息怒,只是近日生意清淡,没有多少客人,伙计们一时无事可做,才会如此。还请少奶奶体谅。”
秦可卿怒目而视,打断他的话:“不要找借口!生意清淡就更应该想办法招揽顾客,整顿店铺,而不是在这里无所事事。我看你们是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生意上。”
气愤之下的秦可卿,决定将管家和掌柜们都召集起来。众人到齐后,秦可卿面色严肃地说:“如今家族产业每况愈下,田庄收成不佳,商铺也是一片混乱。若再不改革,我们都将没有立足之地。从今天起,必须严格管理,改进经营方法。田庄要引进新的种植技术,购买优良种子和农具;商铺这边,必须整顿纪律,伙计们都给我打起精神,用心服务顾客。账目重新梳理,每一笔收支都要清清楚楚。还有,要拓展进货渠道,丰富商品种类,提升商品质量。”
众人面面相觑,小声议论着。其中一个管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说道:“少奶奶,这改革之事谈何容易,万一改革不成,反而让生意更加惨淡,我们可如何是好?而且,现在的经营方式也一直都这么过来的,突然要大改,怕是会引起诸多麻烦。”
秦可卿目光一凛,扫了一眼众人,心中清楚这里面定有贾珍的亲信在故意搞破坏。她冷哼一声,说道:“没有万一,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定能让家族产业起死回生。我知道,有人暗中受了指使,故意在这其中捣乱,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近日商铺里有几笔大的交易,账目上却没有清晰记录,货物也不翼而飞,我看就是有人中饱私囊,想要拖垮家族产业。”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一片哗然。那几个贾珍的亲信开始心虚,眼神闪烁。
秦可卿接着说:“我已经查过了,那几笔失踪的货物,是被人私自低价卖给了外面的商户,所得银两进了某些人的口袋。还有,那些故意记错的账目,也是为了掩盖这些勾当。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谁若阳奉阴违,继续搞这些小动作,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会一查到底,将你们统统逐出贾府,送交官府处置。”
这时,一个伙计站出来,指认了那几个贾珍的亲信的所作所为。原来,这伙计平日里看不惯他们的行为,一直隐忍不发,如今见秦可卿决心改革,便决定站出来揭露真相。
那几个亲信见状,纷纷跪地求饶。秦可卿冷冷地看着他们,说道:“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来人,把他们带下去,听候发落。今后,若还有人胆敢效仿,下场只会更惨。我不管以前是怎样的,从现在起,都要按照我的要求来。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把生意做好,我不会亏待大家。但若是再有人心怀不轨,就不要怪我无情。”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秦可卿心中暗暗发誓,无论遇到多少困难,都一定要将家族产业重振起来,绝不能让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得逞。
管事低着头,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少奶奶,这……这往年都是这么种的,小的们也没办法。”
秦可卿皱了皱眉,心中既生气又无奈,想到家族的未来,她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样下去可不行!时代在变,法子却不变,如何能有好结果?必须引进新的种植方法,还要增购优良的种子和农具。我就不信,用心去做还不能把这田庄经营好。”她边说边在田地里踱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管事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说道:“少奶奶,这可要花不少银子啊。而且新法子也不一定行得通,万一……”
秦可卿停下脚步,直视着管事,坚定地说:“舍不得投入,哪会有产出?只要方法得当,来年定能有个好收成。风险自然是有,但如果一直因循守旧,这田庄只会越来越破败。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要做出改变。我已经下定决心,不管付出多少,都要让这片土地重新焕发生机。”她心里想着,哪怕再多困难,为了家族的利益,也一定要坚持下去。
管事被秦可卿的气势所震慑,喏喏地应道:“是,少奶奶,小的明白了。只是这新方法、新种子,小的们都一窍不通,还得少奶奶您多指点。”
秦可卿微微点头,说道:“这个我自有安排,会请懂行的人来指导大家。但你们也要用心学、用心做,我会定期来查看成果。若是再像现在这样,我定不轻饶。”说完,她转身离开,准备去筹划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