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穆淮没出来,还闹出了这些事。
“此事以后莫要提了,只当不曾发生过此事。”
陆谦进了小院,却听陆泠月的小屋中传来阮梦羽和盈安郡主的嗓音。
这二人竟还没离开!
恰在此时,季思珩从屋子里走出来。
他缓步去到陆谦的身边,“陆小姐正在歇息,不便见陆太师。陆太师,改日再来吧。”
歇息?
陆谦看着传出笑声的屋子,
能见那二人,但就是不便见他?
不等他追问,季思珩又道:“陆小姐不愿见到陆太师。”
尽管是他擅作主张要拦下陆谦的,但他想,陆泠月现在应当不愿见到他的。
毕竟她极有可能已经听到了那些话……
陆谦还以为陆泠月是在为今日寿宴一事不满,不曾多想,便点点头道:“既如此,让她好生养伤。”
他只得又带着锦燕一同离开。
季思珩望着二人的背影,良久才敛回眸光。
转而又去屋内,将阮梦羽和盈安郡主都赶走,直言陆泠月如今需要静养。
等那二人离开后,陆泠月却是全无睡意。
看着屋内的那些寿礼,恍惚间,更觉得从昨夜到今日的事,像一场梦。
并非是盈安郡主被绑架一事,而是穆淮那些话。
“昨夜那些话,都听见了?”季思珩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身侧,垂眸看向她手上绢帛。
陆泠月定定地望着他。
不明白他是怎么猜到她已经听到了。
但此刻身心俱疲,也懒得多问,只轻轻点头。
“听见了。”
季思珩眼眸微抬,“我二人会联手为穆家报仇,此事你不必插手。这些日子养伤要紧,等你身子养好,穆家一事应当也能办妥了。”
可陆泠月却更觉担忧。
“难道圣上当真会为穆家重罚东厂?”
实则她想要的不仅仅是重罚。
甚至还想要东厂血债血偿。
但如今东厂势大,并非是他们找到证据证人,就能让圣上重罚东厂的!
这一点她心中明白,季思珩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