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谢文文睁开了眼,屋子里没有多大的变化,多出了烧着香的炭盆,以及他们脖子上绕着的红绸,不过,那三牲上也被套了红绸……
这个认知叫谢文文心里打起鼓来,怀疑这些人抓他们的真正目的。
“我们好像是祭品?”
跟那三牲一样套着红色的布,怎么看都像一种作用,再看屋内的摆设,像是在祭奠着什么,尤为的森然。
“祭品?”吐了布的苏娴容吓坏了,她想过这些人抓了自己的各种的原因,可从未想过自己是什么祭品的。
她再蠢也知道,身为祭品是什么意思,是什么下场。
她惶然的看着垂在地上的红布,像是鲜血一般,会染了她一身。
“这里是苄安吗?”谢文文不确定此处究竟是在苄安还是已经离开了苄安,如果是苄安,这祭品一说就有解释了。
苏娴容摇头,不太确信道:“不清楚,我是在绥阳被抓的,被他们带着走了好久,可能不在绥阳了。”
谢文文记得他们穿过了那片石洞,不出意外的话也并未走出苄安,或许,此地仍然是苄安。
对于苄安,祭祀,谢文文能联系到一起,早就听说,苄安有人贼心不死,妄想着继续回到这片已经不被上天认可的土地,用女子的性命祭天,以此求得上天垂怜,所以,苏娴容的存在就恰好的证实了这一点,可是,自己为什么也在这里?他可没有听说过,祭祀除却少女外还有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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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文暂时想不出所以然来,不管了,还是先想办法保命再说,要是他们真是祭品,看他们今日的准备来看,祭祀祈雨的时间已经快了,而他们只要若是不能及时脱身,便真的去见天爷了。
谢文文瞅着桌子上立着的蜡烛,想到了办法。他爬起来走上去想要烧断手上的绳索,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火舌舔着绳索的同时,也在炙烤着他的皮肉,皮开肉绽的痛苦他难以承受,估摸着后期有挣断的可能便只得先坐了回去。
见他都去烧绳子了,苏娴容眼巴巴的望着,她被捆在柱子上,可无法去烧绳子。
谢文文知晓她的心思,说:“别看了,这个办法不奏效。”
苏娴容眼里露出失望,的确,要是奏效,怎么没见他烧断?谢文文却是这样解释道:“而且我们要是现在烧断了绳子,也难以走出这里,外边人来人往的,不会让我们跑掉的。”
“那怎么办?”
如今不是她孤家寡人,要是能脱身,她定然是不会放弃脱身的机会的。
谢文文打量着那祭台,沉吟道:
“既然他们要祈雨,那便让他们诚心祈愿吧,只要上天有了回应,他们总归是要忌惮的。”如此愚昧之徒,沉溺于这迷信之说,既然想要上天的回应,那要是上天有了回应他们不会不信吧。
苏娴容看着他面露不解,谢文文说的高深莫测的,实难叫她听出其中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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