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领霍地站起,高声应道:
“是!”
马鸿逵打着手势说:
“坐下!”
众将领坐下后,马鸿逵突然问:
“鸿宾、惇靖怎么没来?”
马敦静低声回答道:
“阿爸没说,也就没有通知。”
“没通知也罢。明日去一趟,跟鸿宾通通气,然后再跟停靖……”
恰在这时,女秘书走进来,在马鸿逵身旁叽咕了几句。马鸿逵嘿嘿一笑,骂道:
“奶奶的,银川这地方邪!来了正好,叫进来!”
片刻,进来一位年轻的军官。
马鸿逵招招手,故作亲热地笑道:
“停靖,来,坐吧!”
马(忄享)靖彬彬有礼地说:
“我父亲刚刚听说您回来了,就吩咐我前来请安。”
马鸿逵笑了笑,问:
“你父亲好吗?”
“好,挺好。您好吗?”
马鸿逵满脸是笑,大声道:
“好,很好!站着干嘛?坐!坐下谈!”
马(忄享)靖很有礼貌地坐下了。
“敦静!往后开会,务必通知停靖和他的父亲,要请他们来参加,共商军机大事,不准再出差错!”
马敦静慌手慌脚地站起来,连忙说:“是!”
马鸿逵转过脸时,早已换了一副笑面孔,对马(忄享)靖说:
“你的第81军仍在中卫、同心一带,严防陇东一线之共军乘机进犯!至于奇袭咸阳的作战方案,等会儿让敦静给你讲一下;你回去转告你父亲。”
马(忄享)靖挺身而起,高声道:
“是!”
马鸿逵打了个手势,示意让他坐下。然后,扫视着众将领,问:
“你们谁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马敦厚霍地一下站起来,一脸杀气道:
“阿爸,孩儿请求带骑10军一部,随卢忠良第128军南下,一举捣毁咸阳共军巢穴,收复失地,为党国雪耻!”
马鸿逵的脸一沉,斥责道:
“你有勇无谋,懂个屁!”
马敦厚立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低垂着脑袋,不敢再语。
马鸿逵站起来,像轰小鸡似地挥了挥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