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母巴不会同意她和晨在一起睡觉。
这让她一直跟耿耿于怀。
于是叶转身冲着母巴生气的嚷嚷:“晨嘎做绳、做筐、做锄、做陶、做布,你们……不……能……不……不能……呜呜,你们坏……”
叶和徐晨交流的最多,学习的也最多,平日也能够和徐晨做一些稍微复杂些的语言交流,但她毕竟学了没多久,许多想表达的意思依旧表达不出来,最后只能哭着用一个坏字来表达自己愤怒的情绪。
母巴和一群女人慢慢安静下来。
有年纪大的女人对母巴轻轻说了几句,另外又有几个年轻的女人似乎也有些羞愧,开始帮徐晨说话。
最后母巴只能叹口气点头。
于是这件事也算是先放了下来,徐晨松了口气,赶紧去找了一个大些的藤筐把小狼放进去,搬到洞口找个位置放好,又动嘎揍嘎的叮嘱了一群孩子几句,这才去帮忙处理古的伤口。
古的上衣几乎已经被完全撕烂。
虽然浑身看起来都是血,一群女人非常紧张,但脱掉衣服检查之后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都是皮外伤,回来的路上伤口都已经止血开始结痂了,问题并不大。
一群女人将古和举围着七嘴八舌的训斥了一顿才散去重新开始纺线织布。
虽然古对自己的伤满不在乎甚至还有些得意。
但徐晨仍旧还是拿来麻布,用温水将所有伤口重新清洗了一遍之后,捣了一些药粉涂在伤口上。
带回来的狼尸已经被两个负责看家的男人丢到洞外满是包浆的石头上开始宰杀,噗噗啦啦的血水喷溅之中,一张破破烂烂的狼皮被剥了下来。
不过这张狼皮明显已经没啥用了,最为柔软的腰腹位置破的像个筛子一样,大大小小有十多个洞。
“破嘎!”
一个男人将狼皮举起来,看着狼皮满脸惋惜的表情。
破是徐晨教他们的词,但嘎是口头语,不用不舒服。
古和举却是满脸得意的和两个男人连比带画的讲述杀狼的经过。
这是两人第一次猎杀到成年野兽,而且还是猛兽。
虽然杀死野狼的主要任务是徐晨完成的,但还是算作他们三人的集体收获。
因此他们也可以把两颗锋利的狼牙当做战利品挂在脖子上。
有了猛兽的战利品,他们也算是部落的勇士了。
这对男人来说,是一项难得的殊荣。
看着两人从宰杀的狼头上面敲下来两颗血淋淋的尖利獠牙,徐晨脸皮抽抽着转身去看自己的小狼。
据说最早的狗是从野狼驯化而来。
但也有人表示不认同,认为狗是一种与狼同属犬科的野狗驯化而来。
虽然两者基因相近,但习性完全不一样,食物也差别很大。
狼是纯肉食性动物,但狗可以算是杂食性动物,它们不光吃肉,还吃粮食和水果,甚至大部分品种还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