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老叟认准方向,悄无声息的直奔小影居住的吊脚楼而去。
吊脚楼上漆黑一片,鸦雀无声,老叟潜入楼上,发现了老祖给小影的留言条。
“天门山寺。”湘西老叟自言自语道。
刘今墨一杯酒落肚,顿感一阵恶心反胃,这酒怎么如此怪味儿?
“怎么样,这酒的味道还过得去吧?”阳公老僧阴鸷的笑道。
刘今墨皱皱眉头,说道:“此酒口感甚差,不像是百年珍藏的名酒,而且味道怎么有股猪内脏的臊气?”
阳公老僧哈哈一笑,说道:“酒,世人喜之何故?便是同一种酒,每个人都可以喝出不同的味道来,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小影啊,你也来上一杯,看看感觉与刘先生的有什么不一样。”说罢,满满的斟上一杯,递给小影。
“师姑,不要喝,此酒味道甚是浊气。”刘今墨伸手阻止道。
梅小影向来对饮酒不感兴趣,于是说道:“阳公老僧,我最厌恶喝酒,你们愿意喝,我同老祖先走了。”
月光下,老祖脸上原本就发暗红色的皮肤现在已经充血变成了猪肝色,双眼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但却较平时明亮了许多,鼻扇不住的翕动,呼出热气,一只手已经开始解起了衣扣。
“我哪儿也不去,不去。”老祖口中嗫嚅道,眼神似乎魂不守舍般的游离着。
阳公老僧听闻刘今墨叫小影为“师姑”,大惑不解,忙问道:“小影,青田刘今墨为何尊你为师姑?”
梅小影说道:“他是我哥哥的徒弟。”
阳公老僧心道,怪不得这位青田刘今墨处处维护梅小影呢,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此刻,老祖突然悄无声息的将手伸向了阳公老僧的裆部,口中喃喃说道:“我要……它。”
老祖的阴掌无声无息,在“老母猪哼哼”的强烈刺激下,没轻没重的一把抓下。阳公正与梅小影说话,下体突感一道阴柔至极的掌风而至,心中暗道:“不好!”随即作出了反应,坐姿未变,身子却横向飘出,躲开了那一抓。
老祖扑了个空,更加激发了体内难以遏制的冲动,她的双手收在胸前,作虎爪状,腰部弓起,屁股朝天撅着,作势欲向阳公老僧的身上扑去。
梅小影惊愕万分,目瞪口呆的望着老祖而不知所措。
阳公老僧知道药力已经发作,无法再行掩饰了,这个老祖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也想要。”身后传来了金属般刺耳的声音,阳公老僧一惊,即回头视之,刘今墨面色绯红,鼻孔翕动,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阳公老僧大吃一惊。
这怎么可能?“老母猪哼哼”只对阴性,也就是女人才起作用的啊……
他哪里知道,刘今墨自幼师从清宫大内第一高手太监梅一影,练就一身至阴武功,若是去势自宫的话,武学修为当可天下无敌。一个多月以前,尽管寒生以人中黄和佛袈裟治愈了他的阴毒痼疾,但是其至阴体质却还是未变,此刻受到关东奇药“老母猪哼哼”的刺激,原先的那种强烈的母爱转化成了对阳公老僧炽热的性爱,以至于头脑中一片空白,“阳公散”的作用完全的被压抑住了。
阳公老僧瞠目结舌之间,老祖已经如猛虎般扑上上来,双手抓住阳公老僧的衣襟,奋力一撕,扯碎了灰色的僧衣,露出了阳公结实的胸膛,同时张开了牙齿,一口咬住一大绺黑色的胸毛,硬是血淋林的给生拽了下来。
巽五在一旁捶胸顿足,心中懊悔不已,看来是自己下的春药分量给搞差了。
梅小影此刻已经完全傻了,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不知所以然。
阳公老僧疼的大叫一声,震开了老祖,向后急纵,不料却恰巧撞入了刘今墨的怀里,那刘今墨正笑眯眯的伸出生有黑胡须的嘴来吻他……
偷偷躲在断壁后面的妮卡更是惊愕之极,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场面足以让她目瞪口呆。
然而就在此刻,“哇”一声婴儿的啼哭骤然间响起……
众人俱是猛然一愣,急视之,婴儿的啼哭声竟然出自老祖的下身处,一股热乎乎的血腥之气弥散在空气里,老祖生产了。
本来还是疯狂如斯的老祖刹那间安静了下来,她解开了腰带,从裤裆里拽出来一个满身血污的婴儿来……
梅小影一下子醒悟过来,忙上前帮助老祖,她俯下身来,用牙齿咬断婴儿的脐带,“是个女孩儿。”她小声说道。
刘今墨此刻受到惊吓刺激,脑中顿时也清醒了过来,诧异自己怀里竟然会搂着那面目可憎的阳公老和尚。
阳公老僧上前,颤巍巍的双手托起了那个婴儿,充满爱怜的注视着,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啊。
他心里明白,老祖受到春药的刺激,孩子早产了。
他走到了灵泉井边,弯下腰,轻轻的把婴儿放进了水里,洗去身上的血渍,那些小小的绿毛鱼浮了上来,在婴儿温暖的皮肤上蹭来蹭去,欢快的游着。
刘今墨这时间心中已经完全明白了,酒中下了极猛烈的春药,连自己也着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