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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第1页)

围除了粗重的喘气声之外,只有快要令人窒息的欲焰在燃烧……少年的内部柔滑而火热,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北堂尊越的丹田位置突然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度兴奋之意,对面前的这具身体的渴求与需要盖住了一切,这般滋味,是他从前与任何美人燕好之时都品味不到的,实在是满足之极,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往更深处推去,换来的,却是北堂戎渡更加强烈的抗拒,那猝然响起的闷哼声,到底还是令北堂尊越压制了一下冲动,没有贸然而为,希望让儿子稍微适应一些,放松下来,但那紧闭的身体却完全超出了他从前的所有经验,强烈排斥着任何侵犯的行为。

北堂戎渡强忍着体内被推入异物的不适,仍然紧紧绷住肌肉,坚决不肯合作,身体甚至都因紧张而一阵一阵地微微颤栗,简直马上就想要完全蜷缩起来,这般滋味实在不好受,痛楚之余,还更多一分羞耻,他刚想豁出去一脚蹬开北堂尊越,可男人却只是不轻不重地用牙齿在口中的脆弱柱体上一咬,北堂戎渡便立时倒抽一口气,闷声呻吟起来,不敢再动了,北堂尊越却趁机将手指一顶到底。

北堂戎渡痛叫一声,随即就死命咬牙堵住其余的声音,十个脚趾头紧紧地蜷缩了起来,北堂尊越只当没听见,食指轻揉着四壁,反复摸索不休,去寻那处容易让男子动情之地。

这种感觉实在奇异得很,也诱人得很,北堂尊越感受着少年体内的紧热,不由得想到若是待会儿投身而入之后,又会是怎样的一番销魂滋味?不过他虽然已经有些忍耐不住,却还是保持着一分怜爱之意,不想将北堂戎渡弄伤,因此耐着性子,用手慢慢在那柔腻的壁腔里旋转开拓,让北堂戎渡接下来不至于太过痛苦。

北堂戎渡此时已经快要打算不顾一切,去摆脱眼下的危险处境,因为肌肉绷得太厉害的缘故,即便北堂尊越没有硬来,可其实北堂戎渡却已经把自己给弄伤了,体内被充作润滑之用的鲜血,已经不知道究竟都是北堂尊越的,还是其中也搀杂着他自己的……北堂戎渡发了性子,他突然一把按住了北堂尊越的后脑,将父亲的面孔紧紧压在自己的下腹,同时腰身猛地开始向上顶撞,并且越来越用力,北堂尊越猝不及防之下,闷哼一声,喉咙被撑得十分疼痛,他平生哪里吃过这种亏,一时不免有些恼火,遂不再像方才那样温柔款款,而是报复性地又加进一根手指,略带粗鲁地搅弄着北堂戎渡的肠壁,每一下都深没至顶,且又捻揉不休,重重一挺到底,反复研磨。

“……你个……混蛋……唔!”北堂戎渡咬牙切齿地低咒一声,疼得直锁眉头,不顾手脚酥软,边绷紧身子边出声骂道,此刻北堂尊越的手指简直就是折磨人的利器,一味用力地朝着深处钻进去,肆无忌惮地翻搅,弄得他体噤身抖,可那修长的手指却进犯势头愈发急纵,北堂戎渡鼻息粗重,身臀皆欲挣扎,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头甚至都在颤抖,这等滋味实在全然陌生,甚至连体内那两根手指上的细微之处都能够感觉得到,然而北堂戎渡不但不觉得有什么畅快,反而一股寒意逐渐涌上心头……

突然,北堂尊越不知道按在了哪里,在靠近少年肚脐的位置上陡然蹿起一股强烈的异样之感,连小腿也情不自禁地颤着一绷,悸动不安,北堂戎渡惊觉之下,腰身骤软,头向后一仰,好歹没当场哆嗦着喷溅了出来,北堂尊越见状,自然知道这是已经寻到了要命的地方,遂探寻愈急,用力去一下一下地揉弄那里,进退之际虽是粗莽,然而却是准确无误地反复擦弄着那处所在,并且口唇开始柔和地吞吐着少年的欲望,北堂戎渡被弄得实在有些难忍,随着北堂尊越的动作,腰身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从鼻腔内发出重重的含糊声音,思量权衡之下,也不知道究竟是愉快还是痛苦,身体却是慢慢软化了下来,不再那样紧绷,不但令北堂尊越的动作也顺畅了些许,甚至连自己方才吃痛微白的面色也略回复了些,好象抗拒得没有最开始那样坚决了,一时之间,似乎逐渐有些入港之势。

北堂尊越自然察觉得到这些变化,知道北堂戎渡的态度或许已经有些软化,因此不觉心生爱怜,遂有些不舍,将手上的力道放得轻柔了一些,口中对那坚硬起来的物件却是更加着意地轻怜蜜爱,但求让对方畅快,同时手指抵住少年体内深处那等要命之处,研磨缓揉不已,就好象是在安抚着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但就在此时,北堂戎渡却觑准了时机,猛地一下推开了北堂尊越,挣脱开来,右手一撑床沿,滑身翻起,北堂尊越一瞬间凤目骤利,已知自己大意了,着了儿子的道,可是尚未待他如何动作,北堂戎渡却是已经猛地缠了过来,双臂一扣,就死死抓住了他的双肩,纵身狠狠吻了过去,湿滑的舌头强力探入,几近狂暴地野蛮攫缠吮吸着,顿时便尝到了里面那种沾着男性精水的涩味。

北堂尊越眼神微闪,却也没有妄动,而是不动声色地回应起来,这父子两人,一个比一个狡猾,一个比一个鬼蜮,都在互相试探,就如同两头狭路相逢的野兽,剑拔弩张,彼此估量着,捉摸不定地对峙着,激烈的贴身近搏反倒更撩起冲犯的渴望,都试图彻底攻溃对方,取得最终的胜利。

北堂戎渡此时身后被男人用手戳弄许久的地方,还在略觉微痛,这更使得他发起戾性,被激得狂乱不已,抱住北堂尊越,决定以暴制暴,遂将身体紧紧贴上去,使之叠缠,不住地两两蠕动,粗重地喘着气,仿佛是以牙还牙一般,尽情地发泄,北堂尊越也似是有所感染,亦反手将其紧密搂住,父子两人的腰部死死贴合起来,忍无可忍地回应,大幅度地互相磨擦着,那种摧毁一切的力道,让最敏感的地方马上就有了最直接的冲动,指尖深深掐住彼此强而有力的肌肉,浑身血液煎灼如沸,气喘吁吁,理智全面失守,让本能凌驾了一切,简直就是两头野性未褪的猛兽,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出噬血的渴望,极具攻击性,都不是彼此能够轻易去承受的,只用手下死力地揉搓着对方光滑且富有弹性的肌肤,周身涌动着不可抑制的兴奋,并不做任何的挑逗与撩拨,而是用毫不含蓄、最直白的方式,不知深浅地去点起对方体内的火,那种过度的兴奋,甚至令全身都无法克制地绷紧……北堂戎渡微眯着眼,忘情地撕咬着北堂尊越的颈部,北堂尊越眼神深邃,却忽然一把将少年按到床头上,粗鲁地去搓他的耳垂,彼此之间那种流淌在血液里的习惯性强势,以及操纵控制他人的根深蒂固的本能,在这一刻,全部被激发了出来。

男性骨子里本能的征服欲一旦烧起,就很难收止得住,此刻平日里的冷静从容之态半分皆无,在对方面前都是一览无遗,每一处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身体,都在叫嚣,明显焦躁了起来……北堂尊越扳起北堂戎渡的脸,用力去吞噬他的唇瓣,重重吮吸,北堂戎渡也没有半点的退让,体内那丝不安稳的躁动因子令气息早已紊乱不堪,双手从父亲的腋下穿过,紧缠住他的腰背,持续地猛力揪掐着那厚实起伏的肌理,膝盖却正极力试图着挤进北堂尊越的双腿之间,想要抢先占住最有利的地形,同时按住北堂尊越的双肩加劲,想要将其撂平,然而北堂尊越哪里肯让他得逞,眼底添出些许锋锐,用火烫的眼神望着北堂戎渡,哑声道:“……想造反?……”说着,一把按住少年的脚踝,猛一发力,将人掀倒在身下,随之重重压上去,手指再次意图侵入臀间,但北堂戎渡这回既已有了防备,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制服,因此蹬脚便踹,喉间沉沉溢出野兽般威胁性的低吼,同时暗聚真力,运气一掀,就欲将两人此刻的位置颠倒过来,北堂尊越微微恼火,双手握紧了少年的肩,狠狠摁住,压去他的反抗,同时垂首吻了过去,右手摸到那紧合的臀缝里面,将食指毫不客气地一顶而入,便要钻凿起来。

北堂戎渡骤然吃痛,目光却扫见了北堂尊越腿间的物事,心口顿时‘咯噔’一下,他平日里自然不是没有看过父亲那里,但也只不过觉得十分雄伟傲人而已,可此刻那东西却满是凶悍狰狞之态,青筋暴颤,尽皆挺胀,刚猛硕壮得可怖,甚至透出些许润泽之意,若是当真被进到体内,只怕要生生去了半条命……北堂戎渡当即低骂一声,腰部猛地使力,抬脚便踢。

北堂尊越一手闪电般挡下,按住北堂戎渡的腿,再不容他放肆,亦无暇去哄慰,只恶狠狠地动手去制伏这个年轻强悍的身体,将少年修长的腿往外一分,跨身而上,低头逮住了北堂戎渡的锁骨,啃噬起来,食指却已经毫不怜惜地蛮横一插及底,要给少年一个教训,北堂戎渡顿时惨哼一声,额头汗水淋漓,只觉得内若捣杵,苦痛难挨,不禁大怒,索性也不挣扎了,只反手掐住北堂尊越的腰侧,另一只手却绕到了男人的身后,再无顾忌,用力将食指往里一捣。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北堂尊越身躯一僵,随即便震愤惊怒无已,少年的手上根本没有任何润滑之物,就这么强行闯入,干涩的体内登时便犹如火灼一般,留有指甲的手指甚至刮伤了脆弱的嫩肉,流出殷红的血来,北堂尊越平生哪里遭遇过这等事情,眼底当即凌厉起来,他反掌抓住北堂戎渡的那只手,用力甩开,北堂戎渡则借此机会,也挣脱开来,一把扑到北堂尊越身上,死命用硬邦邦的那处物件在男人小腹上搓蹭,一面咬牙切齿地道:“……你也知道疼?”

这一句话一出口,不知怎的,北堂尊越满腔的愤怒竟一下子消散了开去,他嗤嗤低笑了几声,忽然将薄唇凑了过去,在少年湿润温热的唇瓣上磨擦着,然后咬住了北堂戎渡的嘴巴,就是一个长长的亲吻,北堂戎渡满心生恼,更兼之欲火难抑,见状,遂骑在北堂尊越腰上,就去摸男人结实的臀肉,蠢蠢欲动。

但北堂尊越虽是没有恼火,却也绝对不代表他肯放下身段,不去争取决定性的地位,于是两人再次厮缠起来,浑身更如火燎一般,耳畔全都是对方竭力压抑的难耐喘息和嘶哼,在狂潮中跌宕辗转,北堂戎渡下意识地一手抱紧父亲劲健的身躯,一手紧握着自己火烫的孽根,狠命在对方同样滚烫的地方大幅加力摩擦,那等渐趋疾劲,无休无歇的悍狠势头,刺激得北堂尊越的眼眸内几欲烧腾起来,喘息愈渐粗急,浑身的血脉亦一跳一跳……忽然间,北堂尊越一个反转,让两人顿时在床上翻滚绞缠不已,双方马上都施展出了看家本事,唇舌湿漉漉地卷舔勾绞,双手更是卯足了劲头,喉头低吼着,或是握持着对方那处轻揉急捋,或是发了性连咬带啃,一心一意地想要另一个人投降,身躯尽皆绷得铁硬。

这二人彼此在情事上向来都是占尽优势的一方,只有别人乖顺奉承的份儿,何曾经历过对方这等强横暴蛮的手段,可此时这样疯狂的体验却是无可想象地刺激,交缠的身体扯断了彼此的理智,绝对没有人可以拒绝得了这样的恣情放纵。

许久,两人已是气喘愈促,黑发披散淋漓,肌肤上密密沁出汗水,身躯猛烈耸磨,愈发狂热起来,但求一逞畅快,北堂戎渡的右腿半屈着,身上因为出汗而闪着一层朦胧的柔润白光,形状漂亮的肩胛骨随着身体发力的动作而一下一下地扩展,匀称修长的小腿绷得极紧,赤足半抵着床褥,因为使力而将上面的肌肉扯得十分硬实,北堂尊越一路吻过北堂戎渡微微汗湿的额角,既而又反复舔那雪白的耳垂,温存轻抚胸背,在不真正动用武力,强行制服儿子的情况下,他确实很难占有已经十七岁的北堂戎渡,因此便一面彼此激烈地抚慰,一面在北堂戎渡的耳边暗哑低语道:“……乖乖听话,让本王进去一回……”北堂戎渡兀自不停地剧烈磨蹭着父亲光滑结实的大腿,丹田处越发涌动亢奋,遂凑上去大力吸吻男人的喉结,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道:“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我保证……不会弄得你太疼……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就答应了我罢……”北堂尊越低咒一声,顿时哑口无言,只觉得自己实在是自掘坟墓,一时无话可说之间,伸手往下一把捋住两人抵在一处的火热,用力搓弄起来,北堂戎渡畅快得腰身一颤,在男人的鬓角耳垂处胡乱亲吻着,口中呢喃道:“再快一点儿……轻……嘶,你稳些……”

渐渐地,窗外已是暗了下去,幽深的殿中,有一股暧昧怪异的的粘热气味浓浓缭绕,唯见大床上两道雪白的身影正紧紧纠绞在一起,如同海上的波浪一般,有节奏地急促起伏耸动,在昏暗中显得极其香艳,北堂戎渡与北堂尊越紧贴在一起,肤色鲜润泛红,脊背上晶莹光洁的皮肤间布满了大片细细的汗珠,不断地汇到一处,然后顺着背部的流畅线条缓慢蜿蜒而下,直至隐没在结实的臀腿位置,或是溅到褥子上,双方俱是汗出如浆,不知各自喷薄了几次,已将身上弄得颇为粘湿……北堂戎渡恍惚迷离之余,心头忽明忽暗,却看见北堂尊越俊美之极的面孔上满是沉迷与激热交结的模样,隐透红晕,汗涔涔的眉眼使之看起来无比地撩人起性,在幽微的光线当中,俊魅不可方物,简直本身就是一种诱惑的罪孽根源……北堂戎渡深吸一口气,快慰受用之际,只觉得某处涨到了极点,情知正是最要紧的时分,已有不支之相,不由得狠狠咬住北堂尊越的胸口,千钧一发之时,腰身更加使力地急速摆动,最后一丝清明尽泯,未几,突然间再也禁不住,大力磨弄几下之后,猛地身子一弹,死命一挣,下腹一阵剧烈紧缩,浑身痉挛也似,紧接着身躯不住地颤抖,一波一波的烫热液体来势汹汹,眼前一个眩晕,顿时尽数喷薄激涌而出,伴随着腰际一软,淋漓溅湿在两人身上,亦零星沾上衾褥。

北堂尊越只觉得怀中的北堂戎渡原本绷紧以极的身体突然瘫软了下去,有若春泥一般,心中自是明镜也似,只抱持着少年热腾腾的身躯,狂风骤雨般地迅猛在他腹间已经绵软的柔物上摩擦,不知过了多久,北堂戎渡正自闭目体味着极乐之后的晕眩之际,却听见北堂尊越在耳边沙哑地低吼出声,同时动作愈急,猛地在他小腹上一撞,终至巅峰之境,滚烫的热液顿时用最直接的方式溅满了彼此的身体,那种雄性激灼的温度,竟烫得北堂戎渡身颤体麻,全身都微微抽搐了一下。

既已事毕,两人搂抱在一起,闭目喘息,北堂戎渡此时身软筋酥,不想动弹,而北堂尊越却慢慢噙住了他的双唇,轻啜浅吮,一面微微喘息道:“……觉得如何……”北堂戎渡的眼睛半睁不睁,呢喃道:“我只是忽然觉得……这床……可真够结实的……”北堂尊越一怔,旋即低低笑出声来,他笑了一时,忽然用手拨开北堂戎渡汗津津的额发,去吻少年的额头,如同在上面刻上烙印一般,道:“戎渡……”——

他永远也不会给他离开自己的机会,哪怕对方日后死去,他的好是他北堂尊越的,坏也是他北堂尊越的,一切的一切全都属于他,即使化为朽土,即使湮灭于尘埃,他也永远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北堂戎渡微微应了一声:“怎么……”北堂尊越轻轻一嗤,却再没说话,北堂戎渡想了想,忽然用手去摸男人的身后,道:“刚才好象把这里弄破了……”北堂尊越把他的手打开,低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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