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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4页)

“姐姐真会打趣。”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笑闹着,笑了又哭,哭了又笑,直哭得个昏天黑地,然后又乐,乐了个天翻地覆。

刘莲青等人也全部受到了感染,大家一起让欢喜的、快乐的、开怀的泪花流淌……

杨洁也抹了一把泪,悄悄退了出去……

杨浩一行人行走在一条沙石公路上。

公路是修在一条峡谷里,两旁是耸峙的高山。

公路修在左面的半山坡上,右面是一条小河。

山很绿,水也很清。

太阳照射在头顶上很高的地方,高耸的山峰凉凉的山风吹拂着每个人的脸,吹得人心旷神怡。

曾国文道:“这条河就是十八渡水库上游的艳溪河吧?”

“艳溪河?艳溪河的上游就是艳溪镇啊,那我们不是快要到家了吗?”女孩子们都欢呼道。

“艳溪镇还远着呢,起码还有七、八十里路。”虾皮道。

“那这是什么地方啊?”大头道。

“这里叫‘磨刀峡’,又叫‘鬼打岩’。”农民解释道。

“什么意思?”谢可问道。

“磨刀峡”还可以理解,也许前人在这里磨过刀;可是“鬼打岩”是什么意思呢?众人心里都有这样的疑问。

“听说这个地方经常闹‘鬼’,大白天也经常出来活动,人们常听见有‘鬼’撒沙子的声音,甚至还有人看到过‘鬼’,有青面獠牙的、有披头散的、有没有脑袋的、有舌头伸得很长的……甚至还手拉着手拦汽车……”农民笑道。

“这么恐怖啊?”女孩子们一齐惊慌起来。

“世上哪有‘鬼’?别听农民瞎扯!”杨浩笑道。

“是啊,农民尽会吹牛皮!”大头也笑道。

农民却正色道:“我说的是真的,这个地方真的闹出活的’!这里的老乡大白天都不敢到这里来放牛、砍柴,就连司机都不敢开车从这里过……我跟你们说一件真事,去年我跟着我父亲还有我父亲的几位老乡从这里过,大概就在前面那个转弯的地方,也就是这个时候吧,下午两点多钟的样子,我们确确实实听到了有撒沙子的声音。我父亲胆子大,他还以为是砍柴的老乡或放牛娃淘气,特地爬到山坡上去看了看,可是连一个人影也见不到,他还大声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回答他。”

“不会是风吹草动吧?”虾皮狐疑道。

“当时根本就没有一丝风!后来当我们准备离开时,又听见了那种声音,明明白白是有人在撒沙子!父亲他们都说,怕是‘鬼’撒沙子!”农民说得活灵活现,一点也不象是开玩笑。

这话如果从衡其、谢可他们嘴里说出来,人们也许绝对不信,但农民是个从来不开玩笑的人,他无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是一本正经,给人一种很老成持重的感觉,因此见他说得这样有板有眼,大家都有些将信将疑了。

“你们如果不信,我再给你们说一件事,前年秋天,矿里有个小车司机,开着一辆吉普车从这里过,当时是晚上十点多钟。他明明白白地看见路旁有一个人在向他招手,示意要搭他的车。他本想不停车的,但一想这荒山野岭的,又是晚上,还是给人家一个方便吧。于是他就把车停下,打开车门。没想到那个‘人’突然扑了上来,把他死死地掐住,两个人就扭打到一起,后来就滚到公路下面的稻田里去了。后来又来了一辆拉矿石的车,他们看见路中间停着一辆吉普车,而山下边的稻田里只听见叽哩哇啦的声音。他们下去一看,只看见那个小车司机一个人在稻田里打滚,象是在和一个无形的人打架,而当时也确确实实见不到别的人。后来人们都说,那个拦车的人其实是个‘鬼’,那个司机是被‘鬼’打了……”

“天哪,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女孩子们一个个花容失色。

“这件事是真的!”衡其等几个住在矿部的同学都说道。

大头道:“那个司机不就是住在我们后面那栋楼的张翼德么?”

“对呀,上次送我们去豹子崖也就是他呢。”谢可也叫道。

唐军却另有见地:“我也听说过张胖子的事,当时也没说他被只是说他开着车好好的,怎么跑到田里去滚了一身泥?还有的人说他是喝醉了呢。”

杨浩道:“他怕是遇上了抢钱的坏人了吧?”

“绝对不是!”农民道,“他身上带着的五百多块钱,还有一块‘劳力士’表,一样也不少,根本不可能是遇上了抢钱的。而且,当后面的矿车司机救起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见别的人!”

“这件事的确有点奇怪。”杨浩也疑惑了。

黄跑跑笑道:“这算什么?我们二一六工区背后的山上那‘鬼’才闹得凶呢。有一个人在山上走路,看见地上有把砍柴刀,他刚一捡起来,手就被莫明其妙割出了血;有一位工人上夜班,竟明明白白听到山上有杀鸡的声音,他用手电照来晃去,却见不到一个人影——这深更半夜谁去跑到荆棘丛生的山上去杀鸡?还有一个人,也是去上夜班,走着走着就迷了路了,走过来也是原地方、走过去也是原地方;后来他想,我是不是遇上‘倒路鬼’了(也就是俗称的‘鬼打墙’)?他就坐下来点着了一根烟,刚一点着,就看见路了,你们说怪不怪?”

农民笑道:“那算什么,我们三一六工区的家属楼建在一片乱葬岗上,大白天都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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