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眼珠子转了转,回家从柜子里拿出半瓶酒,又拿个盘子抓了几颗花生米,往何大清屋里而来。
“大清,我给你添个菜,咱俩喝一杯?”说着摇了摇手中的酒瓶。
何大清心里厌恶,面上不显道,“今儿我有事和东旭聊,改天吧?”
“大清,你看我是文化人,主意肯定比东旭这孩子强,你说说,我给你参谋参谋。”闫埠贵说着,把盘子放桌上就要坐下。
“埠贵,今儿不方便,你麻溜的走,别耽误我事。”何大清不悦道。
又看了看那半瓶酒,记得不错的话,好像还是几个月前从自己这顺的一点底,嘴角抽了抽,这闫老抠兑了多少水啊?
“下次别拿着半瓶酒晃悠了,我家不缺你这点酒。”何大清不好气的说道。
闫埠贵讪讪的拿着半瓶酒离开,还不忘把桌上的花生米拿走,临走望了望桌上的菜,舔了舔嘴唇这才离开。
“什么玩意,真膈应人!”贾东旭见了,不禁骂道。
“一天到晚算计别人东西的家伙,香肉上不了正席。”何大清不禁说道。
“何叔,可别糟践香肉了,咱想吃一口还没门路呢。”贾东旭看着前院门口。
“行,既然你说了,叔走前请你吃顿香肉,让你过过瘾。”何大清笑呵呵道。
“那感情好,叔,我可就等着这一口了啊!”贾东旭说着,又看了看何大清,“叔,定了什么时候吗?”
“定了,下周一就去。”何大清说道。
“叔,看你这样,到时候肯定能挣不少钱,可千万别给人拉帮套了啊。”贾东旭心中一动,突然调侃道,这何大清想来还是会和原着一样跑保定去了。
“拉帮套的到老了都会被人赶出家门,到时候孤苦无依的。”
“你小子胡说什么。”何大清笑骂道,神色十分勉强。
“不是,何叔,你笑得这么勉强,不会真去拉帮套了吧?”贾东旭大声说着。
“谁拉帮套?”傻柱听了半截,从灶台看了过来。
说着傻柱从厨房气呼呼出来。“爸,你是要去拉帮套吗?”
“去去,做你饭去。”何大清见了不好气道,而后指着贾东旭道,“你知道什么叫拉帮套吗?”
贾东旭听了不由好奇道,“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见色起意,然后去当舔狗嘛!”
“舔着舔着,就被人杀了剥皮吃肉,最后尸骨无存。”
“不是,你小子说的还真象啊。”何大清听了这话,脸色铁青,想来是想清楚什么了。
“何叔,你脸色这么坏,是不是见色起意了?不要不好意思,你看你都单身这么多年了。”贾东旭在一旁调侃道。
“你小子一张嘴真讨厌,说的叔心里一愣一愣。”何大清在旁边说道。
“那要怎么办啊?”何大清问道。
“什么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