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你昨天真的做了那事?”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哥已经是成年人了,在双方都愿意的情况下,做一做有什么关系?听你的口气,你不会还是一个吧?”林大冲问陈林。
“什么?”
“就是处男的意思。”
“处男?……开玩笑!哥当然不是处男!”
“我就说嘛,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是一个处男!”
“看你的样子,昨天晚上一定是……”陈林幻想着林大冲昨天晚上发生的场面不禁一阵心动。
“昨天晚上我可是十八般武艺全都使出来了,可惜还不是那个小姐的对手,哎,看来我还得多练几年才行啊!”林大冲感叹道。
“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了?可不可以再讲详细点?”陈林流着口水问道。
就在陈林流着口水对林大冲的话充满期待的时候,老师忽然点了他的名字,“陈林,起来回答一个问题。”
“唰”的一下,陈林目光呆滞地站了起来。
“请说出什么叫‘边际递减效应’”老师提出了他的问题。
靠!“边际递减效应”是什么东东?老子好像跟它不太熟吧?
“……”陈林傻站着保持了将近三分钟的沉默,全场也是一片寂静。
“好了,你坐下来吧,记得以后上课听讲,有哪位同学知道‘边际递减效应’的过程?”
陈林刚一坐下,班上自以为长得最漂亮的蒋小月站了起来:“老师,我知道。‘边际递减效应’边际递减效应是指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如果一种投入要素连续地等量增加,增加到一定产值后,所提供的产品的增量就会下降,即可变要素的边际产量会递减。当消费者消费某一物品的总数量越来越多时,其新增加的最后一单位物品的消费所获得的效用(即边际效用)通常会呈现越来越少的现象(递减),称之边际效用递减法则。”
“很好,陈林同学,你以后一定要向蒋小月学习,知道吗?”老师用赞许的目光注视着蒋小月。
学习个屁,哥都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狗屁东西,听又听不懂,怎么学?
蒋小月在坐下之前用轻蔑加挑逗的目光看了陈林一眼,看得陈林直想吐,长得又没有吴彤一半漂亮,还装最美丽的,其实你顶多也只能装一个内涵美女罢了。
169 马哲
坐下之后陈林没有再敢跟林大冲交头接耳,而是毕恭毕敬地听了一个多小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讲了一些什么的奇怪课程。
下课的时候陈林已经腰酸背疼,对于对知识没有任何渴求的人来说,上课真的是一种折磨。上午有四节课,这才上完两节,还有两节——哲学讨论课,只能用睡觉的方式才能将其打发。
剩下两节哲学课的老师叫马哲,人如其名,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拉着同学们和他一起探讨什么生啊死的,虚啊实的。
陈林一向都认为哲学这个东西实际上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一门学科,不管你坚持什么,都得自己找出一个理由来推翻它,反正就是把自己搞到人格分裂为止。
不过上马哲的课有一点很吸引人,那就是你完全可以当他不存在一样,自己趴在课桌上睡觉,他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说你,因为他认为那种行为属于生理的自然现象。
去外面溜达了一圈,踩着上课铃声进入阶梯教室的时候,阶梯教室里几个通风的位子已经被几个喜欢睡觉的同学占领了,没有选择,陈林和林大冲不得不坐到了第一排。
刚一坐下,林大冲率先就进入了梦乡,这也不能怪他,要怪也只能怪昨天晚上的那个小姐太“敬业”了。
马哲很准时地顶着一头花白的长发出现在了阶梯教室里。
马哲今年已经将近六十岁了,还喜欢留着一头长长的头发,而且还是花白的头发,这种造型使他走在大街上的回头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马哲走上讲台,面带微笑地说道:“同学们,今天我们继续来讨论‘哲学是什么’和‘什么是哲学’这两个问题。”
又来了!又来了!他又要讨论这两个至今甚至以后都不会有人得出准确答案的问题,就像圆周率一样,永远都是近似值!
陈林回头看了看,好像除了自己一个人之外,其他的同学都已经睡下了,不对,吴彤那丫头竟然听得津津有味,也难怪,系第一可不是lang得虚名的。不过,就大都数人而言,马哲真的应该去帮别人治疗失眠,要他来教哲学,实在是太lang费他的才华了。
“当我们追问某个东西是什么的时候,通常逻辑上是在询问这个东西的‘本质’或者‘本性’,即对它……”马哲开讲的时候就像一盘永远都不会卡带的磁带,他一定要把一堂课的四十五分钟完完整整地讲完才肯罢休。
今天真正听到他讲课的人只有两个,陈林,吴彤!不行!老子一定不能只当个受害者,必须跟马哲讨论一些什么其它的问题才行,这样才不至于让自己感到无聊,但是到底讨论什么呢?娱乐新闻他不懂,奇闻异事他也不听,到底应该和他讨论什么呢?
忽然,陈林想到了一个问题,举起了手。
“陈林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马哲温和地微笑着问他。
“马老师,我想问您一个哲学问题!”
“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