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何夫人派我来打探什么嘛,你懂的。”顾思婉贱兮兮地冲着何望晴笑。
“。。。”何望晴脸色一红:“看来顾家的规矩对你来说真是摆设。”
纵然二人是相交多年的闺蜜,说起这个话题,何望晴还是有些羞涩,反观顾思婉,则是百无禁忌。
“看来没发生什么啊,我可是很心痛呢,不然来年就有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可以玩了。”顾思婉摇头晃脑道。
何望晴无语,合着她生孩子是为了给顾思婉玩的。
“你看我兄长的孩子,白白胖胖,两颊上的肉可好捏了,你要有一个孩子,我保准三天两头,不,我保准直接住在你何府,帮你照顾孩子,你尽管放心去灵域吧,我一定帮你看好徐鸣和孩子。”顾思婉开玩笑道。
整理好发髻的何望晴感觉一阵头疼,说着怎么好像她要走了,临走前把孩子和徐鸣托付给顾思婉,不对,哪来的孩子啊。
见何望晴一直不说话,顾思婉也就正经了些,不再开何望晴的玩笑了:“对了,徐鸣去哪里了,刚还碰见彩诗,说是见了徐鸣一面就走了。”
来何望晴房间的路上,她碰见了迟彩诗,虽然何望晴和迟彩诗不对付,但不影响她和迟彩诗也是很好的朋友关系,况且在她看来,何望晴和迟彩诗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以前也是好友,不至于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闻言,何望晴插着发簪的手顿了顿,“碰巧遇见迟彩诗,还是特地去见的?这是清晨的事情?”
“我不知道啊,只是碰见彩诗顺嘴寒暄,我又不是徐鸣什么人,那么关心他死活干什么?”顾思婉摊手。
何望晴浑身冒着一股寒气,随意挑了件长裙换上,带着睦月出了房门。
好家伙,昨晚迟彩诗也在何府过夜,这事情她是知道的,没想到徐鸣一大早就去找了迟彩诗。
看来他们还真是厉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敢私会!
这边徐鸣吃的差不多了,喝上一口热茶,不知怎么的,眼皮子直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连照下来的日头都冷了很多,有所感应地回头,就看见雷厉风行走来的何望晴。
“还真是好兴致,胃口一定很好吧?”何望晴语气也是极为刻薄,大方地在徐鸣旁边坐下。
原本跟在何望晴后边的顾思婉躲在拐角处,悄悄打量了饭厅一眼,瞅着气氛紧张,扭头就走。
“我胃口还好吧,吃了几个包子,你饿了就多吃点呗。”徐鸣还没发现何望晴脸上的怒容。
要不是细心的莲园在背后锤了锤他的腰,他还没发觉何望晴没什么好脸色,“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察觉到莲园小动作的何望晴抬起头,一个眼神就把莲园吓退,旋即望着不知所以然的徐鸣,哼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徐鸣寻思着不知道何望晴又发什么疯,懒懒地说道:“有什么好说的,爱吃不吃,又不是我弄的包子。”
何望晴冷着眸子伸手抓住要起身的徐鸣,看样子今天得不到答案是不肯罢休了。
瞅着何望晴的脸色,徐鸣疑惑地挠了挠头,自己也没什么地方惹到了这位祖宗,怎么这一起来就冲着自己发脾气。
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徐鸣试探性地问道:“你不会是因为早上的事情吧?”
“早上什么事情?”何望晴没有直接回答,盛气凌人地反问道。
“不就是跟彩诗见了一面么,早上醒得早,出来逛逛的时候碰巧遇见了呗,你这也要大动干戈地来质问我?”徐鸣皱着眉头。
不说他和迟彩诗真没什么关系,真是刚好凑巧遇上的,就算遇上了,二人算得上青梅竹马的好友,聊几句也无可厚非的事情,轮得到何望晴生什么气。
听见徐鸣解释是凑巧遇上,何望晴的脸色有所缓和,但还是寒声道:“这里可是何府,你们遇见说上几句话,要是被爱嚼舌根的下人看见了,免不了生出什么风言风语,到时候他们会怎么看我?”
“不是,这也关我什么事。”徐鸣反驳道。
二人都是在和离边缘了,况且难道不是何望晴用方家的事情威胁他回来何宅吗?虽然很想加一句,大不了自己就搬回湖园的话,但看见此时盛怒之下的何望晴,他还是乖乖地把这句话憋了回去。
他也大概猜到何望晴脑子里肯定是在推测他和迟彩诗是什么龌龊的关系,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能因为她和陆子玉是那样的关系,就想象自己和迟彩诗也是这种关系吧。
看似什么都没有说,实际上徐鸣转动的眼珠子里,已经出卖了他自己的想法。
一直盯着他的何望晴目光沉重,良久,才威胁一般地告诫道:“以后少和迟彩诗来往,有些事情你也不想她知道吧。”
徐鸣听着,越来越不是滋味。
“何家与迟家向来交好,作为何家姑爷想不碰上彩诗,还真是一件难事,更别提不再来往,如果何小姐确实觉得有这个需要的话,那我觉得也不是不行。”
说话的徐鸣冷笑着回应道:“和离之后,我与何家再无关系,安平王府跟迟家也没有多深的交情,这样一来,我想见彩诗都没身份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