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联红木漆板上正是吴喆事先写好的内容,只不过字迹是由不知名的人所写。
扈云娇等人的脸色好看了些。
虽然是驴车送来的,但至少书写者还是很用心的。
对联板由下人和伙计贴在了门两侧。
“东家。请揭匾额了。”秋叶园跟来的一个伙计请吴喆轮车过去,将一条红绳交到吴喆手中。
吴喆客气道:“队长。你来吧?”
“我来放鞭炮。”宗智联一指边上已经挂起来的一千响鞭炮。
一千响鞭炮,比对面淑女阁刚才的十万响整整少了一百倍,但也算中规中矩了。
“放鞭炮开张啦!”扈云娇欢叫道。
气势完全被对面比了下去,可产业开张的喜悦还是不小。
膏药脸年轻人站在一边,微微笑着抱着布囊中的狗。
那位老车夫半眯着眼,静静地站在他不远处。
噼啪噼啪噼啪啪————
鞭炮声响起,匾额上的红布被吴喆亲手长绳扯下。
门眉上的匾额完全显露出来。
这匾额看得出是精工细做,倒是下得一番苦心。扈云娇等人觉得面子挣回来了不少。
黑底金漆的三个大字:长恨阁。
落款是文隐居士。
吴喆瞧了瞧宗智联等人。
大家都摇头,皆不知道文隐居士是谁。
吴喆又将目光投向了送匾额来的膏药脸年轻人。
这人知道她的意思,爽快直言道:“是萧姑娘吗?几日前我就听闻过姑娘的事情。虽然心中佩服姑娘的行止,但是抱歉不好告诉你出自哪一大家手笔。反正迟早你会知道的,毋庸着急。”
吴喆见他不肯说,也不勉强,却看着他怀里的狗道:“这条黄狗是?”
“刚才来的路上看到的。它似乎躺在路边多日,受伤的一条后腿已经腐烂了。送医馆诊医,大夫却说已药石难救。”膏药脸年轻人叹了口气,轻轻拂动黄狗的颈毛:“若是姑娘这里有什么肉骨头之类的,还望可怜它给上几块,愿一路上饱食吧……”
他说话间这么一靠近,吴喆等人隐约已闻到腐败的气息。
这股气息是有点像放在露天里烂掉的腐肉,令人喘不过气来。
扈云娇哎呀一声跳开老远,穆清雅皱起了秀眉。女孩子最受不了臭味。
“是伤口溃烂了。相比那邋遢老头还能忍受。”扈云伤略微掩鼻。
吴喆这才注意到,膏药脸年轻人身上的衣裳是内衫,狗身上裹着的却是一件外袍。
他竟用外衫裹住了这条狗的后半身,还去帮它医治?
这条狗只是路边捡来的吧?未免太过好心了。
吴喆瞧了瞧这个年轻人,但从他眼神中没有看到什么戏谑之意。
“队长,你在这里招呼,我进去一下。”吴喆对宗智联说道。
宗智联也不说话,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你带它来。”吴喆招呼这膏药脸年轻人。
“有骨头吗?”年轻人宽慰道:“谢过姑娘了。”
他们进了内堂里间,外面却渐渐热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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