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晓岚,徐姐……”诗情小声道歉。
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窜出来,用长枪控制了骚动的人群。
“起来,这次的婚,又结不成了。”佑寒叹道。“未必……”徐志豪提醒他们,指着有变化的方向,“你们看……”
佑寒他们一起望过去,发现人群中好些人忽然在脱衣服,待长裙落地,假发一摘,尽是个个英姿飒爽的男儿,他们身手不凡,一个跟斗翻出人群,就开始与那些持枪的黑衣人打斗。
“佑寒,真是奇迹,你看他们身手多漂亮啊,三下五除二,几招便占据先风。徐志豪,没有想到你的朋友挺靠谱的嘛!”
徐志豪丈二摸不着头脑,“我朋友的那些人,个个都是只吃白食不做事的饭桶。”
恰在此时,那些黑衣人逃的逃,被制服带走了一些,场地就恢复了宁静。
佑寒他们只看到,黑砸砸的人群忽然向两边站,中间让出一条大道,然后有人从很远的地方裹着红地毯一直铺到婚礼台前。
远远的,一个军阵整齐有序阳刚十足的走过来,婚礼台前,他们分成两纵队,而墨寒,像变戏法一样站在两对中间。
“墨寒?”佑寒喃喃道。诗情却惊喜得眼泪连连。“我儿子?”袁天辰高兴的跟四下的人介绍。
墨寒从旁边两个漂亮的礼仪小姐手中接过一画筒,跪地,递给佑寒。“爸爸妈妈,今儿你们大喜的日子,儿子送上我的薄礼,祝爸爸妈妈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佑寒和诗情十分欣慰,墨寒又从礼仪小姐手中取了第二份礼物,递给袁天辰和王晓岚,“祝干爹干妈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一句干爹干妈,叫得袁天辰和晓岚泪花闪闪。天辰搀扶起墨寒,“孩子,从此干妈和干爹养你。”佑寒推开袁天辰,“我又不是养不起他。”
眼见两个爹水火不容了,墨寒道:“我不需要你们养。将来,我养你们。”
佑寒和袁天辰一怔,“还是儿子出息。”
墨寒又祝福了徐风华和徐志豪,然后对主持人道:“吉时到了,婚礼进行吧。”
一场婚礼总算在有惊无险中拉下帷幕。婚礼完毕,然而佑寒他们却收到许多迟到的祝福,佑寒他们在跟客人敬酒时发现了几个神秘的意想不到的客人。一则是唐敬携同阿郎,他们悄悄的坐在隐蔽的角落,佑寒诗情看到他们时,相继一怔。唐敬却大方的站起来,一如既往的语气调侃楚佑寒,“楚大总裁逼我破产,做尽丧尽天良的事,到最后却成全了我和阿郎,楚佑寒,我是该谢你,还是该……谢你。”
诗情看着阿郎,他脸色有血色了,也微微胖些。唐敬意识到诗情正打量阿郎,一把抱住阿郎,跟诗情示威:“托你老公的福,我和阿郎在上个月十五号结婚了。”诗情笑的很欣慰,“这样最好。那你们习惯那边的生活吗?”
唐敬觑一眼佑寒,“有你老公的金卡援助,在哪儿生活都是天堂。”佑寒只笑不语。
诗情拉了拉他衣袖,“说句话啊?大善人。”佑寒这才开口,“唐敬,我没存什么好心,我就是嫉妒阿郎,有他在,我老婆的心可不只在我一个人身上。”
诗情瞪他,“楚佑寒,原来你这么**,霸道?”
佑寒嘿嘿笑,“诗情,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诗情气结。太小气的家伙。
另一个神秘的客人,则是端阳。端阳出现在佑寒面前,佑寒怔仲了好久。“爸爸,诗情妈妈!”端阳更是激动得要哭的样子。
佑寒抚摸着端阳的脑袋,“长高了,就是清瘦了些。”
端阳挤出一个笑庵,“爸爸,明年我就高考了,考你和诗情妈妈一起读过的大学。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经常来看你们了。”
听到这个消息,佑寒和诗情都很兴奋。
墨寒留在家小住了几天,袁天辰和晓岚也都住在佑寒的大房子里,一家人其乐融融。诗情问墨寒怎会出现在他们的婚礼上时,墨寒笑道:“爸爸出巨资出动军队维护婚礼秩序,上头的人就把任务拨下来,墨寒奋力争取到了机会而已。”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佑寒早已未雨绸缪。
墨寒走后,家里又只有佑寒和诗情两个人了。但是他们并不孤单,他们可以从早吵到晚,譬如家务,他们用掷塞子的方法决定家务由谁做,今天佑寒的运气特别不好。早晨第一次掷塞子决定由谁做早餐……佑寒输了。忙碌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煮出美味可口的餐点,用完餐后,又掷塞子决定由谁收拾饭碗……佑寒败北而归。花了大半个时辰洗碗拖地……轮到洗嗮衣物时,掷塞子……佑寒再输了。诗情觉得好无聊,她总是没有事情做,躺在椅子上嗮太阳。
等佑寒忙碌完毕陪她聊天时,诗情脾气就上来了。“佑寒,你是不是霉鬼上身了,怎么就那么倒霉啊?你把家务都快包办完了,哎,我多无聊啊,佑寒,要不请个驱鬼大师为你做做法?”
佑寒就苦笑的样子,“诗情,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自己挺倒霉的。”
诗情就提议,“要不,以后取消这种决策的方式,平摊算了。”
佑寒却不肯,“诗情,十有九对夫妻会因为做家务而吵架的,那多伤和气啊,我们用的这种方法,绝对公平,而且!我不相信我真的那么倒霉,要不晚上我们再试试?”
诗情微愠,“顽固不化。怎么试?”
佑寒就奸笑:“要是输了,给我洗脚,而且是一辈子?”
诗情惊呼:“你这个赌注下得真大!哼,我可未必会输。”
佑寒不信邪,当即屁颠屁颠的取来塞子,跟诗情一赌输赢。
“诗情,你先来!”
诗情信手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