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主的婚礼如期举行,当晚我被灌了很多的酒,也不知道公主有没有趁机非礼我。
我并不是入赘,所以在第二天,我们这个演员队伍,就带上公主,浩浩荡荡地出了皇城,向着逐梦国的方向行进。
说是去逐梦国的王城当小王妃,其实呢,是跟着哥这个大盗去当盗妃。我没想到莹儿愿意跟我去流浪,唉,感觉挺对不起她的。
或许这就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我是个什么吊样,人家公主愿意,我总不能矫情说我不能让你跟着我吃苦,我只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给她画一张大饼,要不然她肯定不开心。
我不是一个容易沉浸在伤感情绪里的人,毕竟有偷鸡摸狗的习惯在,到了一处地方就要看看有没有打劫的好去处。
尽管我是个冒牌货,莹儿却是实打实的公主殿下。我们的演员队伍有真公主压阵,貌似也像那么回事,因此每到一个地方,都有地方官员为我们接风洗尘。
接风洗尘无非是吃吃喝喝,看看优美的舞蹈。这种公款吃喝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以前我总是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当官,现在我貌似有点明白了。
这样走走停停,我的修为没有长进多少,肚子上的肥肉倒是多了一圈。每次想要和公主亲近亲近,都被她嫌弃。
等到迎亲队伍出了云梦国,我便把演员队伍解散,当回了流民。两国边境的地方,是一片茂盛的丛林。当然由于两国有意交好的原因,已经开辟了一条还算看得下去的道路。
我们的马车奔驰在这条林深不见鹿的寂寞丛林中,偶尔会有种远离俗世的超然物外的美好感。
由于公主带了丫鬟的原因,我也不好在马车里放纵自己,无聊的时候,都是玩我从地球带过来的娱乐方式——打牌。
麻将也很简单,不过我没有天赋,没有学会那个,否则的话娱乐方式就不止打牌了。仅仅是打牌,也让没见过世面的公主殿下每天都玩得开开心心的,从自己人这里赚钱,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开心的。
也许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吧,有的人就算比很多人都赚钱,他也不会开心。有的人就算穷得叮当响,他也能穷开心。
公主殿下根本不用为钱的问题而担心,哪怕是嫁给了我,我也是个江湖大盗,差钱是不可能差钱的。有个时候想想,她的运气还挺好,难怪说,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太差。
莹儿在之前暴露身份后给我的感觉有点高高在上,自从嫁给我之后,我们又回到了那种互相调侃互相整蛊的局面,而且她原本淑女的一面,渐渐地被她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性格有点大大咧咧的。
每次她们打牌,我想占她便宜的时候,她心情不爽总让我去玩那两个丫鬟。搞得我不知道该不该听她的话,如果我真的去骚扰丫鬟,她会不会揍我呢?
马路周边没有什么高等级的灵兽,都是些阿猫阿狗,阿鸡阿兔之类的小动物。我也没有去林子深处探险的想法,作为一个有家室的人,我现在的目标首先是搞钱,其次是搞钱,最后还是搞钱。
有人可能会问,你小子,不是已经偷了很多钱了吗。拜托,光是假装王子下聘礼,老子就大出血了,还要养一帮演员养到走出一个国家,现在妥妥的回到解放前,无产阶级一个。
必须马上赶路到城市里,大大地搜刮一番。要不然,不说公主想不想跑路,公主养不起丫鬟,丫鬟都要跑路。
每次我出去打猎,公主总要深情地问我:“干嘛去啊。”
我都是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稍微地回头,说:“打猎啊,不打猎你养我啊?”
每当这个时候,莹儿都流露出她养不起我的失落感,期期艾艾地说:“那……那早点回来啊。”
“唉,知道了知道了,女人真的是,耽误打野的节奏。”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带上打猎小能手诗雨和屎壳郎,就向着林中进发。
这个场面经历过几次之后,我的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另一个更加有趣的画面。
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一个普普通通的院子里,我带上屎壳郎,蒙上脸,正要出发,莹儿深情地问我:“干嘛去啊。”
我停顿了一下,稍微地回头,说:“窃啊,不去窃你养我啊?”
每当这个时候,莹儿都流露出她养不起我的失落感,期期艾艾地说:“那……那别被抓住啊。”
“唉,知道了知道了,女人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带上偷家小能手屎壳郎,就向着某富豪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