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山道:“陛下,还远没有到这种地步,如果守不住城,那咱们就杀出去,退守中州。”
“朕,不想再退了,也不想在抛下治下的子民。”赵蒹葭态度坚决。没有打出帝旗之前,她还能苟且,可打出帝旗之后,她不愿意再逃了。
五年前她狼狈出逃,一年前,她狼狈出逃,现在她还要狼狈出逃吗?
她当然知道王敬直是个什么东西,但不下点狠招,怎么能让他上钩?
她要做一个局,把这些狗东西都引过来,让他们自相残杀,她要坐收渔翁之利。
赵吉还想劝说,可赵蒹葭打断了他,“就这么说定了,趁夜,将国玺和诏书送出去!”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
夜,漆黑。
这一夜,贼军却难得没有攻城。
围城十数日,不仅通州山穷水尽,联军也不好受。
黄巾军营地内,陈道陵正在画符,就在这时,他的弟子陈角神色匆匆的进来,“师父,我们抓到了一批通州的斥候!”
“哦?问出什么了?”
“什么都没问出来,但是,咱们缴获了一些宝贝!”
陈角掏出一个包裹,从里面拿出了三样东西。
“这是什么?”陈道陵好奇问道。
“师父何不亲自打开看看?”陈角道。
陈道陵笑着上前,可当他打开包裹之后,他愣住了,“这,这,这是,这是。。。。。。。”
“没错,这是大乾国玺!”陈角激动道:“这另外两样东西,分别是女帝敕封襄北王敬直的诏书以及一份婚书!”
陈道陵仔细的观察血红的玉玺,“这玉玺真假难辨!”
“八成是真的,师父,您看看这诏书和婚书就明白了。”陈角急忙将诏书和婚书摊开。
陈道陵上前仔细看了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随即冷笑起来,“差一点,真是差一点啊,要是真让女帝把这三样东西送出去,咱们怕是要吃大亏了!”
襄北是北地大城,而且,那边是战马交易的中转站。
襄北王家佣兵数万,骑兵起码有两万。
一骑顶十步。
不容大意。
“师父,那咱们现在截获了王家的东西,下一步怎么办?”陈角说道:“王家若知道东西在咱们手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要不,咱们先撤兵吧。”
陈道陵说道:“去,找个懂行的人来,先看看这个国玺是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