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蒹葭心绪难平,这件事她反复想了几个晚上,终于想明白了。
就好像,她清理阉党,赵恺却不提醒自己,阉党是制衡新党的一把刀。
自己助新为虐,还沾沾自喜!
不就是因为她最好欺骗?
在他们瞒着自己做这件事的时候,他们已经想到后果了!
赵恺眼中满是惭愧,无地自容的道:“我该死,把一切都搞砸了!”
“要么,索性别让我知道,他们就像是蛆一样冒头,很恶心!”赵蒹葭淡淡道:“那些谣言怎么来的,你比我更清楚,只是因为我不愿意跟他们接触,便大肆造谣我。”
“不一定是他们。。。。。。。”
“那是谁呢?”赵蒹葭反问道:“我来大秦这么久了,这谣言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要是敌国,在陆源登基的时候说,更能重伤他。
现在,它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
但凡陆源小心眼一些,我的下场肯定会无比凄惨。
你要让我怎么去证明欢欢是他的孩子。
滴血认亲?
大秦科学报早就证明,那是假的。
我就算把孩子的血都放干了,都证明不了! 。
。。。。。。
赵蒹葭今天状态特别好,走路带风,连伤员都说她气色很好,甚至还大胆的打趣她是被丈夫滋润的女人。
“去去去,少胡说八道,这么能说,你是要考研是吗?”赵蒹葭将笔放回上衣口袋,说道:“明天可以出院了,下次不希望在医院看到你们。”
“多谢赵主任医治我等,大恩大德,必将铭记于心!”病房内的伤员也是纷纷拱手致谢。
赵蒹葭喜欢看着伤员被自己治愈,然后健康出院。
查完病房,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皱起了眉头,有意想要离开,可那人却看见了她,快步走去。
“赵,赵主任,请留步!”
赵蒹葭无奈,站住脚,看着赵恺,心情有些糟糕,她感激赵恺,却对他的隐瞒而感到愤怒。
因为,他也参与了算计自己。
“有事?”赵蒹葭面无表情的问道。
赵恺笑着道:“赵主任,我身体不适,可否为我诊治一番,我已经挂了您的号了。”
他到底是礼部侍郎,亮出自己的身份证明,那边就通过审核了。
看着赵恺手里的票据,赵蒹葭淡淡道:“来办公室!”
她去的,不是楼上的办公室,而是楼下的问诊室,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她留了个心眼,不想跟任何赵家人有瓜葛。
哪怕这人是赵恺。
“谢赵主任!”赵恺拱了拱手,跟在了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