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我就是人家手底下的一条狗。”
“人家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办事。”
“哪来的抢呢?”
说话圆滑,自是不留余地的将矛头指向大老板。
说句难听的,就算是顾山河的情妇。
如今我也算是顶着甲方爸爸的头衔。
沈明珠就算不顾及着顾山河,到底还要顾及着身后的大老板。
试想,究竟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顾山河设今天的局?
原配与情妇的手撕可就没什么意思。
毕竟,我是顶着金池负责人的身份来到这里的。
纵使高贵如沈兆廷。
也不得不给我这个面子。
果然,话音一出,沈明珠的脸色微变。
不自在的舔舔嘴唇,皱眉看向顾山河:“山河,这事你要怎么处理?”
我知道,沈明珠这是想借着顾山河让我知难而退。
毕竟,明面上我还是顾山河的情妇。
金主有事,我哪能袖手旁观?
况且,这祸还是我惹出来的。
顾山河始终没有发表太多的意见。
双手交叉,平放在玻璃桌上。
半晌,看着我道:“不如我把沿江路那块的地皮留给你们。”
“地段不错,离金池也比较近。”
“方便以后的管理。”
顾山河的话刚说完,主位上面的沈兆廷发出轻笑。
他的手指轻扣着桌面,视线有意无意的划过我,最后落到顾山河的身上。
“顾九爷莫不是开玩笑吧?”
沈兆廷的声音光是让人听着就不寒而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块地皮似乎也是我沈家的。”
此沈家非彼沈家。
沈兆廷犯不着为沈明珠得罪大老板。
所以,他说的是沈斯年。
自打沈斯年将名下的产业陆续迁到晋城之后,生意蒸蒸日上,虽说和顾山河之间摩擦不断,但上头还有个在京市周旋的沈兆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