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
“天呐,你是张义!”小红、小青惊讶地问道。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瞒你们那么久。”张义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我……我是怕……”
张义见二位姑娘在陆府过的挺好的,陆府有吃有喝的,而且每月还有银两,陆公子又对二位姑娘不薄,而张义家中却一片狼藉,于是张义有些不忍开口。
张义有些口吃,但也非常难过,他只好告诉二位姑娘,“家中一贫如洗,父母年迈身体不适,需要照顾……”
“这些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们!”小红、小青道。
张义回答她们说道:“我……”
这时黑衣女子道:“好了,你们就不用再为难他了,他只是不敢面对自己而已……”
“其实你们还有很多不知道,张义母亲性格脾气暴躁、父亲懦弱无能,而且张义现在身为龙门镖局总舵主都不敢与母亲说。”姑娘道。
话音刚落,张义心里十分好奇又有些难过。
张义问她说道:“你到底是谁?为何你知道这么多?”
“你猜?”姑娘笑道。
这时陆双公子走了过来,对张义道:“张公子,原来你假冒这么久,是想和小红、小青二位姑娘多待一会儿呀?可是你也看到了,小红、小青二位姑娘在我这里呆的挺好,这里金砖碧瓦、锦衣玉食,如果你还想要小红、小青二位姑娘再跟着你住那破茅草屋,我陆某也无话可说!”
李玉红、李玉青二位姑娘听了,生气道:“陆公子,你别这说,张义哥哥虽然穷,但他比你有才,他只是怀才不遇,而你不学无术,丈着父亲是员外郎,就可以欺负张义哥哥吗?”
陆公子听了笑道:“哦?是吗?二位姑娘,稍安勿躁,不错,陆府所有东西都是我爹的,我只是仗着我爹富有,如若不是,我也会和张公子一样沦为草民。”
紧接着陆公子回过头来,纸扇指着张义,对他说道:“我们俩都很喜欢小红和小青二位姑娘,这样我也不丈着我父亲是咸阳员外郎而欺负你,外人听了,会说我以大欺小,我和你约定四场公平的比试,第一场比武、第二场比乐,第三场比书、第四场比画,看看你能不能赢,如果你赢了,就光明正大地把小红、小青二位姑娘带走,如果你要输了就今生今世再也不要来骚扰小红、小青二位姑娘,一跟汗毛都不能碰!”
听了刚才陆公子的一番话后,站在张义身旁的黑衣女子连忙对他说道:“张义哥哥不可,他明明知道你不善礼乐、不善文章,你还要跟他比?”
张义固执地说道:“那好,比就比,谁怕谁?”
见张义如此爽快,陆公子纸扇一拍,得意洋洋地笑了。
黑衣女子看了看张义这样执拗、固执又不通情达理,她内心也十分伤心、眼泪直流,心想:张义哥哥,我是你小时候的玩伴小兰呀?你不认得我了吗?这家伙定的比试肯定是对他有利,否则他怎么会有十足的把握。
白衣翩翩陆公子手指一划,一奴婢就过来了,他问道:“请问公子有何吩咐?!”
陆公子道:“快去把这件事情禀报给父亲,并定好比试日期,到时我要约好父亲一同观看比试,我定要张义输的难堪!”
那中年奴才道:“小的知道了,祝陆公子旗开得胜!”
陆公子得意道:“我陆双什么时候败过?”
紧接着,陆公子带着小红、小青还有那奴婢回房休息。
而那黑衣女子见张义竟然这样堕落,真是感到无可救药,她用眼神瞧了瞧张义,感到他有些不可理喻。
张义看见她气愤的样子,也有些无可奈何,他心想:姑娘,你是不会了解我和小红、小青的患难之情,我们在很早以前就认识过,从太原到真定,从真定到麟州一路上都是她们在帮我。
这天晚上……
陆双公子对陆老爷高兴地笑着说道:“爹,我想了个好主意,张义那小子不善礼乐,孩儿便出了四道难题考他,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到时候,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取小红小青二位姑娘了。”
陆老爷笑道:“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