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敷衍地说,“爸,明天我没空,后天吧,我让你见到南烟。”
“你一天到晚忙的什么东西,当个cEo就不是你了?你看看你东叔,一个月三十天,就有十五天不是在溜街就是在喝茶钓鱼,没事再跳个广场舞。你年纪轻轻的,反而把自己过得跟和尚似的。”
……
行吧。
绕一圈,又绕回了刚才的话题。
说一千道一万,老爷子就是想让他结婚。
厉时慎找了个借口挂了老爷子的电话。
坐进浴池后,才重新拿起手机,拨出他自己的号码。
回答他的,是冰冷的机械声。
南烟把他的手机关机了。
她怕再有人打电话给他。
她不能接,听着特别烦心。
关了机。
厉时慎的手机倒是不烦她了。
她刚脱了衣服站在莲蓬下,自己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来电是一串陌生号码。
还是本地的。
南烟毫不犹豫的挂断。
半夜三更的,她不接陌生号码。
刚拧开水,铃声再次响起。
不依不饶。
南烟按挂断键,按成了接听键。
耳朵里就钻进一道熟悉地声音,“是我,厉时慎。”
即便隔着电话。
对方看不见自己。
可南烟却想到了今晚在车上做的那个梦。
再看自己此刻不着寸缕地样子,小脸顷刻就烫了起来。
“我在洗澡,一会儿打给你。”
话出口,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大半夜的。
她对一个男人说,自己在洗澡。
还是一个跟她有过一夜情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