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老品头满脸问号。
“我的意思是说兜兜转转,又回到这个初始的地方。”徐客回答道。
“得了吧,都毁容了人还是让我背回来的。”老品头不由吐槽道。
“咳咳。”徐客登时岔了气。“行了,你去里面找一下,应该有一针线,拿出来帮我缝一下伤口。”
“好。”
老品头不疑有他,没一会儿时间便出来,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盒子。
来到徐客身边后,他用手指了指盒子说道:“这个?”
徐客点点头。
“开始吧。”
“我来缝?”老品头惊讶出口。
“咱们这里还有第三人?”
“额,没有。”这个对话甚是无趣,老品头自觉地开始穿针引线。
接着,他右手拿着一根针便坐在徐客的背后。
徐客忍着痛将衣衫撕开扔在一边,接着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咬在嘴中。
他的口中哼出一声,示意老品头开始。
“那我开始了。”老品头说道。
徐客点点头。
呲——。
只一下,徐客便发出一声闷哼。
这吓得老品头手一抖,却不想砸在徐客的肉中。
“啊!”
钻心的疼痛让徐客大叫起来。
“对,对不起。”老品头顿时紧张的嘴抖起来。
“没,没事,你不用紧张,就当是缝衣服就行。”
说罢,徐客再次咬住木棍,同时示意老品头继续。
“唉,什么事啊这是。”老品头欲哭无泪。
就这样,老品头一下又一下地缝起徐客的伤口。
这无疑对于徐客来说就如地狱一般的煎熬,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尖利的针尖不断地从自己的皮肤与肌肉上穿来穿去。
就如附骨之蛆,除了疼痛以外,更多的是一种酸到牙齿的酥麻感,直让他想一头撞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