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
事实上,这才不过堪堪两年,他已然感觉到身体有些撑不住了。
所以他越发不舍昼夜。
“咳咳咳!”
王混元并不知道安然心中所想。
听到这样的言论,便红了脸。
“安然!”
“老夫这个是好言相劝!”
“老夫知道你并非嗜杀之人。”
“为何一定要用这等酷烈手段?”
“你到底在急什么?”
“做大事岂是急急躁躁能够成事的?”
“并非老夫自夸,你就当学学老夫!”
“稳重!稳重!”
“你当知道,在朝为官,地位越高越应该稳重!”
“你的一个小小决定是能够影响成千上万人的性命的!”
“可是一个国家,不能只有稳重派,还当有激进派。”
“当只有稳重派的时候,万事维稳,只期望在旧有的框架和制度上缝缝补补,不出大乱子就好,那这个国家就失去了向上的希望。”
“我愿意来当这个激进派,将大齐从日薄西山的境地拉到历史的最高点。”
“我来带着大齐进取!”
“以我为利刃,斩碎大齐上升路途上的一切阻碍。”
安然话虽狂傲,可是神情却很平淡,语气没有什么情绪。
“太过激进只会让国家灭亡!”
“所以大齐不是有您这样稳重的重臣在吗?”
“您当压舱石,我来带着大齐这艘巨轮披荆斩棘!”
安然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说得好听!还是不让老夫给你擦屁股?!!”
“都是为了大齐。”
安然笑容越发灿烂。
王混元看着这张笑脸,也觉得无奈。
实际上,他拿安然并没有什么办法,人家的基本盘是凶名赫赫的锦衣卫以及,十几万京营官兵再加上六七十万各地边军、卫所,这是把持了刀把子的人。
“唉。。。”
“安然。。。”
“你这样不行的。”
“过刚易折。”
“尔之刚直,岂能长久?”
“到头来,必然会害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