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要见朕?”
“没有。。。”
姜泠珑面色阴沉了下来。
“哼!他身板倒是硬。”
“陛下。。。”
“你想说什么?”
“据天牢那边传过来的消息。”
“安公身子不好,每夜口鼻溢血。。。”
“就算没有苛待,但天牢那恶劣环境,也不适合久呆。。。”
“您看。。。”
姜泠珑面上的阴沉消散。
安然这毛病好久了,遍寻名医都没治好,都说是肺腑旧疾,需静养。
而安然当年三番两次救她的时候,伤的就是肺腑,也就是说这病根子很有可能是当年救她留下的。
“那就将他从天牢弄到。。。”
“不。。。”
“我去见他。”
“若是肯服个软,就把他弄到宫里关起来。”
“反正如今阉党已经被肃清,他也不可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凌澜,你现在就去安排一下。。。”
“遵旨。”
凌澜行礼退去。
姜泠珑看着对方离去背影。
“是时候该去见见他了。。。”
不知为何。
她竟觉得心中有些发虚。
可旋即这抹心虚又转为恼羞成怒。
“心虚什么?!!”
“我去见他!”
“该下跪流泪忏悔的是他!”
“是他先对不起我的!”
“是他先不爱我的!”
“是他先提出那等荒谬的建议的!”
呵!
可不就是不爱她了吗?
转实君为虚君,亏他提的出来!
这是要把她当成什么?
有名无权的傀儡?
好看的祥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