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
“那时根根本本就是个傻瓜啊。”
“鲁莽,命都不要了。”
“真以为那些人好欺负吗?”
冬日暖阳洒下璀璨的金光。
将姬清月笼罩在黄灿灿的光芒内。
她斜靠在阳台的躺椅上,伸长着裹上黑色天鹅绒裤袜,笔直圆润的腿,半眯着眼,说出的话却冷冰冰的。
“我还以为清月姐会夸赞我呢。”
“什么叫你会以为?”
“分明是你想我夸赞你,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也问过我这么多遍了,我的态度难道有变化吗?”
“清月姐这样说,我可就太伤心了。”
“明明那时我把清月姐当成最重要的人看待的,深怕你受到什么伤害。”
“所以你就年纪小小,手染血污?还是那种烂人的血?”
“不该是这样的。”
“可是清月姐在我心里,远比性命要重要得多,更何况是手染鲜血呢?”
“再怎么说,君子也不该立于危墙之下。”
“那时你怎么都该好好在屋里待着的,没人会威胁你的安全。”
出现在姬清月身后的安然委屈的撇了撇嘴。
姬清月好似已经察觉到他的反应一般,顿了顿又开口道。
“当然,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我,我。。。”
“我还是很感动的。”
“不过如果有下一次,我希望你能保全自身。”
“清月姐能这么说,我心里倒是好受了不少。”
安然双手搭上姬清月的肩膀。
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在暖阳下发光的璀璨容颜。
以及那虽残余着几分青涩意味但却无比诱人的身子。
姬清月十八岁了。
身姿比前些年妩媚动人了许多。
再过些年,不,不用再过些年,现在就已经是绝世尤物了。
这一点在她课桌内塞满了永远清理不干净的情书,足以体现。
无疑,眼下这是个很暧昧的姿势。
伴随着安然不自觉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