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劝一劝他不要再喝酒了。这样美丽善良的妻子,这样聪明漂亮的女儿难道不应该好好珍惜吗?」
「白……白马王子阁下,」妇人被我夸得脸色红晕,「奥利是不会听您的劝告的。一个人喝了四十年的酒,是没有办法戒掉的。而且……而且他如果懂得珍惜他的妻子和女儿,也不会去喝四十年的酒了。」
「不戒酒,就和他离婚!」
「您……您说什么?」
「我说,不戒酒,就和他离婚!你们都跟我走!」
「仁慈的上帝,请您原谅白马王子的冒犯,他是好人!」妇人竟然跪了下来右手在脑门胸口划着十字。
我昏!看到妇人惊惶失措的表情,像生怕上帝立即一个闪电把我劈死似的,我猛然间想到:好像他们基督教徒是不能离婚的!对了,对了,《简爱》中那个和简爱偷情的家伙要等到发妻烧死之后才能公开和简爱结婚。不能离婚?不能离婚我也有主意:「哈哈,不离婚就不离婚。不离婚你也可以走啊!离开他,和我一起离开他!」
「离开他?女人是男人的肋骨,活着不就是为了伺候男人吗?我怎么能离开奥利?」
TMD!简直和倭国变态有一拼!我一把拉起妇人:「离开他,正是为了伺候他!他这样下去怎么行?迟早会淹死在酒桶里!……」
我正要胡侃一番,却听得身后有人怒喝:「你才会淹死在酒桶里!」咣的一声,一个酒瓶砸在我的后脑,我眼中一黑失去了知觉。
「你的白马王子?你的白马王子?哈哈哈?你注定了让我骑一辈子,还想骑什么白马?哈哈哈……」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首先听到的便是这疯狂的笑声和「呃,呃」的干呕声。
抬头看去,但见奥利用手抓着艾玛的头发,赤裸着下身,一团乱糟糟脏兮兮的荫毛中,一条黑色的粗大棒棒在艾玛的口中猛烈地抽插。艾玛抽泣着呜咽着,但声音被棒棒堵在口中,断续而沉闷。眼中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滴到她赤裸的小|乳上。
「我靠!」我想要扑上和他拼了,却发现自己被捆在床脚不能动弹。「奥利你不得好死!」我忘记了自己只是处在魔鬼的童话中,忘记了自己可以有三个愿望但已经用光,忘记了自己落在这个浑蛋手中任人宰割,我被眼前的景像刺激得目眦欲裂,只是叫道:「奥利,你不得好死!」
奥利一把推开艾玛,抄起一个酒瓶向我走来。「不要!」艾玛的妈妈一把抱住奥利的双腿,「不要!他是上帝的使者!」
「上帝的使者?他勾引我的女儿,是什么白马王子;勾引我的老婆,又成了上帝的使者!」奥利咆哮着,「他是魔鬼的使者!他是勾引女人的毒蛇!」拉着妇人的头发向一边扯去,想把她拉开。可妇人铁了心要保护上帝的使者,在他的拉扯下头向后仰,却始终不肯松手。
「我把你这个淫妇……」奥利举起酒瓶向妇人脸上砸去,可刚一近身却停了下来,「你是……你是海维?」
艾玛的妈妈海维病好了之后面目焕然一新,连老公也认不出来了!她见老公暂缓行凶,忙道:「是,我是海维。你不能伤害上帝的使者,是他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是他,是他!」奥利忽地醒悟过来,酒瓶猛地向海维砸下,紧接着不顾脸上的鲜血与酒瓶碎片,狠狠地抽了她几个耳光,「打死你个淫妇,对我成天黄着个脸装病,来了个小白脸就青春焕发!」
「妈妈!」艾玛扑了上去,却被奥利一脚踢开,头撞在桌角昏了过去。我狂怒不已,猛然间一站竟而带着大床站了起来。奥利狂暴地大笑,他看见了我。
「你还想跑,你还想跑?」扔下海维,不知从何处抄起一要铁棍,向我的双腿狠狠地砸下!「啊……」我一声大叫坐倒在地,疼痛得几欲昏厥,双腿腿骨已经折断。我全身冷汗渍出,口中仍然机械地大骂,但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骂了些什么。
「你这淫妇的奶子,留着它给小白脸摸吗?」奥利像野兽一般地大笑起来。
忽然,我听到一声凄厉至极的叫声,脑袋被震得「嗡」的一声,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是海维!
海维全身抽搐着,叫得声嘶力竭。她赤裸的身子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娇艳挺拔的左|乳上,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正汨汨流出鲜血。奥利的嘴角也淌着鲜血——他把海维的左|乳生生地咬了下来!
我被这血淋淋的惨相惊呆了,口中忘记了大骂,一种绝望迷漫在心头,只觉得自己生活的并非人间。
奥利这头野兽狂笑着,把海维一脚踢倒,拉开她的双腿,黑黑的棒棒狠狠地捅入海维的肛门。「我操,我操烂你的屁眼。你个臭裱子!」双手抓住海维沾着鲜血的双臀,狠命抽插着。海维开始还痛苦地大叫,不一会儿便没了力气,口中只有呻吟;再过一会儿,连呻吟也听不到了。
「她,她不会死了吧?」我心中甚至更希望她已经死了,便不用再受这非人的虐待。可奥利却不喜欢她死:「你叫,你叫啊!我要听你叫!臭裱子,叫啊!留着力气叫给小白脸听么?」
可海维像是给抽干了力气,哪里还叫得出来?
「臭裱子,你给我叫啊!」奥利抄起一个酒瓶,往身下狠狠地捅去!在海维的最后一声大叫中,酒瓶狠狠地没入了她的荫道。
我闭上了眼睛,再也不忍心看这人间的惨相。魔鬼撒旦,你创造这个童话的世界,就是为了让我看这样的景象吗?凄凉无助的贫困,惨无人道的虐杀,这就是你魔鬼的哲学吗?
海维再没有了声音,野兽仍然在狂笑。我沉浸在无助的悲痛之中,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