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抓起,他一整套动作下来没有强求,半屈膝盖在雪地中,更像是法国男人讲究一种仪式感,轻轻地,他俯首,在她指背落下一吻,亲昵又像是在呵护,就一吻蜻蜓点水般。
他稍碰上那一刻,缓缓闭上眼睛,“我心中的缪斯女神,在法国,亲吻手背是我们对朋友表示真挚情感的礼仪,我的胜利也是属于你的胜利。”
大家都在盯着这一幕,在喧闹的起哄声中,林烟还真没听过什么浪漫情话,尽管好土,但是这很令人心情愉悦。
保镖阿斌看了一眼闵行洲,“老板,林小姐就在那。”
闵行洲当然看到那一幕,来自于浪漫的法国,浪漫到骨子里的法国男人,在小心翼翼地亲吻女人手背,示爱。
闵行洲折步返回邮轮上,保镖阿斌只能撑着伞,一同回游轮。
港城太子爷出现在南极,就在另一艘刚抵达半月湾的—8号南航邮轮上。
这一场比赛结束,林烟对闵行洲的存在并不知情,只知道多了一艘豪华邮轮靠岸,想着应该是第二批游客抵达,但奇怪的是那艘邮轮没下来一个旅客。
林烟想着,或许是哪个国家的科考察队,没再想,戴上毛茸茸的手套。
后来那几个小时,林烟围在企鹅堆里喂企鹅,和旅客们一起扎营吃烤肉烤面包。
乔治再出现时,递给林烟一瓶汽水解渴。
林烟放下撂炭火的钳子,双手接过说谢谢,乔治已经贴心地替她拉开易拉环。
“冻不冻,船上有暖气,回船上休息再下来玩。”
林烟听着说不要紧,抬头看乔治时,发现他嘴角有乌青痕迹,林烟好奇之下询问,“你摔倒了?”
“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拳。”乔治说着,伸手一碰,“伤口很明显吗,我已经敷过冰块。”
林烟打量乔治,搓了搓手压在脸上取暖,“你很有力气的样子,没跟人家打回去?”
乔治仰头喝了一口汽水,“我才不要自讨没趣,对方身后好几个退役的保镖,就是新到那艘—8号邮轮上的土豪。”
林烟一听,对那艘邮轮上的神秘旅客有点怵,往那边方向一看,“那边也不下来人,都到南极了也不下来和我们玩。”
乔治说,“一个非常英俊帅气的男人,蛮有力气的,穿着黑西装黑衬衣。”
林烟和袁左相视一看,极有默契的皱眉。
三个人蹲下来继续烤肉,烤火。
乔治用细长签子串了几块烤好的牛肉放到林烟面前,林烟拿起咬上的那刻,就突然,总觉得背后有人在盯。
林烟下意识站起身,这种感觉很强烈,让她有种被捉奸在床的不适和慌张。
似乎发觉林烟的异常,袁左也跟着站起来。
“您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想站起来吃,总感觉在做贼一样,不站起来我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