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慢的愣在当场,被流民七踹八踹的给踹回了后院。
屋子里顿时哀嚎怒骂声声不断。
何立新在监视者的后面看到了这些细节,他的心头一喜,眼里一下有了精光。
六个监视者把何立新团团围在了中间,不敢贸然出手,只想着贴边不惊动流民逃出去。
可就在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句:“这么多人护着里面那个人,那人不会就是这医馆的东家吧?”
然后这群流民就扑向了何立新这边。
监视者刚要拔刀跟他们拼了,眨眼间就扑上来四五个流民壮汉,按住了他拔刀的手。
不知为何,这几个流民的手劲怎么会那么大,不仅按住了他们拔刀的手,还让他们胳膊腿都动弹不得,被按的死死的。
甚至他们竟然拿板砖往监视者头上削。
唉!这可真是功夫再高也怕砖敲。
六个监视者瞬间就被削的一脑瓜子血,顿时脑袋就变得迷迷糊糊的,紧接着被十几个人按倒在地淹没在了流民的人群中,且腰间的大刀怎么也摸不着了。
一脸惊恐的何立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连连大呼,“我不是本地人,我是来做生意的。”
一群流民又都围上了何立新,假装跟他撕扯了起来。
这时候有个小流民挤到了他的身边,拽着他的衣襟,把他往桌子底下拖。
何立新还尖叫连连的喊:“救命啊~救命啊~”
钻到了桌子底下,何立新欣喜的看着小流民问:“你可是来救我的?”
徐焕笑着说:“小叔果然聪明绝顶,我就是你大侄女徐焕!”
这时候何立新还不忘对着外边喊两句:“别打我,别打我,饶命啊!饶命啊!”
徐焕比了个赞说:“小叔,可能需要你受点伤流点血晕给他们看,一会大牢见。”
紧接着两人都从桌子底下出来,相互撕扯一番,何林新的额头就忽然挨了一下板砖。
敲板砖的杨远威手法很轻,但是足以撞破嵌在板砖里的一个油布袋,油布袋破了,里面就是一股鸡血流出,正好淌了何立新一脸。
何立新摇摇欲坠的咣当倒地。
六个监视者虽然被压在人群底下,却也眼睁睁的看到了何立新晕倒的这一幕。
不仅他看到了,门口看热闹的人也看到了。
紧接着就有一队官兵过来了,几声厉喝,这才让屋里安静了下来,然后官差就开始抓人。
监视者们趴在地上大喊着:“官爷,别抓我们啊!我们是受害者,我们只是来做生意的。”
可流民却喊:“官爷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们只是来赊药的,是这几个人嫌我们是流民就动手打人,官爷你看,这是他们打人用的刀,你看我这胳膊被他们给砍的。”
好几个流民都举起胳膊说:“我这也是他们砍的!”
没有人被砍,都是化的妆,假的,纯是为了诬陷。
监视者们大惊!这什么情况啊?不会是中了什么圈套了吧?
监视者大喊:“官爷他们撒谎,他们说是来抢药的!我们没动手,他们的伤跟我们没关系!那刀是被他们抢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