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他对你的好,我能看得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后面,一道金光闪过,现出了方妈的身影。
“我只想他对我一个人好。”南宫月柔嘟起了红艳艳的小嘴说道。
“贪心的丫头。”方妈刮了一下南宫月柔的小鼻子,轻声笑道。
“我觉得这不是贪心,而是应该的。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没有。”南宫月柔倔强地说道。
“所以,为了重新夺回一个完整的、全部的龙天,你就宁愿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温柔’,再‘温柔’些?你不觉得这样让自己很委屈吗?”方妈抚着南宫月柔如瀑的黑发,轻叹说道。
“我觉得不委屈。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南宫月柔斩钉截铁地说道,态度是如此地坚决。
“唉,你这傻孩子,人生的路还长着呢,你如果还是这样执拗,但愿,别让泪水陪伴着你今后的人生。”方妈又叹了口气,充满哲理地说道。
“如果能用泪水换回一个完整的爱人,我宁愿一生与眼泪相伴。”南宫月柔决然地说道,脸上有着不容置疑地坚定与执拗。
“算了,不说这个了,相信我的小柔儿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的。”方妈摇头苦笑。
“方妈,那些长老还有我爹他们,找龙天干什么呀?你知道么?”南宫月柔好奇地问道。
“好像是,为了暗神殿的事情。”方妈皱眉答道。
“什么?龙大哥刚从龙骧圣兽那里逃出来,又找他做什么呀?难道又想要龙大哥去对付暗神殿吗?”南宫月柔心里一跳,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男子汉大丈夫,生就要做雄鹰,展翅翔于天宇,柔儿,别管了,如果你束住他的翅膀,恐怕他就会变成一只无用的家鸡的。”方妈慈爱地抚着南宫月柔的头发,轻声劝道。
“唉!这个冤家,又要让我担心死了。”南宫月柔轻较红唇,心疼地说道。
说这话时,谁都没有留神,一道淡淡的蓝光轻轻划过远处的湖水,去得远了。
依稀,还有一声柔柔地叹息传来,幽怨,深沉,却又带着某种与南宫月柔同样的执拗与无可自拔,南宫月柔没有发现,刚才的那道蓝光正是贺艺雁。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清露滴琼花。谁知道,情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谁能真正地将之把握呢?
长老院大殿中,殿内诸人都在沉默,气氛很压抑,充满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重感。
没人说话,空气中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流在流淌,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顿。
刚刚,又有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青光派惨遭暗神殿突袭,死伤无数,如不是附近几家门派星夜驰援,恐怕就是满门被屠的下场。
“古宗主,节哀吧,贵派弟子的血,不会白流的。”过了半晌,凌云子艰难地向清风派的古谚阳则沉声说道。
“那个该天杀的暗神殿,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古谚阳则咬牙切齿地说道。
“师傅,请让我们还击吧,为那些死去的师兄弟们报仇。”站在古谚阳则后面的滕林源跨前一步哀求道。
“给我退下。暗神殿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吗?”古谚阳则强忍心中的悲痛,回过头去斥骂道。
“师傅……”后面十余个亲传弟子苦苦哀求道。
“你们闭嘴,一切等我们决议后再说。”古谚阳则怒斥道。
“古宗主,别把怒气发在这些孩子身上,他们毕竟也是想为青光派那些死去的弟子报仇。”狂沙派的宗主俞然柏叹口气,安慰地说道。
“这个暗神殿也太猖狂了,竟然敢公然袭击青光派,险些造成山门失守,牺牲近百弟子。我们七大门派同气连枝,绝对不能让他们继续再这样猖狂下去。
凌云子长老,我建议,咱们应该整合力量,寻找到那个暗神殿的山门所在,拔了他们的山门,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彻底地将他们消灭掉,以扬我圣域各大门派的声威,替古宗主出这一口心头恶气。”玄霄门宗主陆含文侃侃而谈,看样子甚是激愤。
“陆宗主,我想请问一下,前些日子贵派不畏艰险,一路跟踪下去,查到了暗神殿的山门位置了吗?他们到底躲在哪里呀?”南宫风挑了挑眉毛,冷哼了一声说道。
“敝派没有归云宗的雄厚实力,也没有龙天那般出色的后起之秀,所以,被暗神殿的人甩脱了。”陆含文面无半点愧色,依旧侃侃而谈,同时,言语里小小地回敬讥讽了南宫风一下。
“哼哼,所谓实力雄厚,我归云宗可不敢当。不过,大家都没有暗神殿的消息,只知道这个鬼门派神出鬼没,近日来还偷袭了青光派山门,青光派死伤惨重,除此之外,我们对这个暗神殿一无所知。既然一无所知,又谈什么如何去打击他们,彻底将他们铲除呢?”南宫风冷笑一声,不屑地望着这个心怀鬼胎的家伙说道。
“一无所知?倒也未必吧?起码,我们玄霄门现在已经探得,暗神殿为一个自称主上的人所创,下面还有长老宫,护法宫,三大长老、三位护法,还有二百多个舵主,个个实力非同凡响。
尤其是那个神秘莫测的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