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凌兄问我,今夜绮春楼为何这么热闹。”冯万对刚到的关一龙笑道。
“哦。凌兄竟不知。今晚红烟姑娘献舞。一座难求,好不容易才订着这个座位。”
“红烟姑娘的舞技。凌某曾目睹过。不觉得有何过人之处。”凌秋央直言不讳。他见过红烟,美是美,舞技也只是勉强说是一流水平。别说什么倾国舞技了。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听说她不知在那哪里得了名师指导。像是脱胎换骨一样。一舞能倾城。”
“哦。竟有这等事。”凌秋央被挑起兴趣。
“那次红烟姑娘的出水芙蓉。据说京城的一位贵人见到,称赞道,想不到这边陲小镇也有人将出水芙蓉跳得出如此神化,真如一支出水芙蓉,真可谓是冠绝天下。”
“那个既如此说。为何不收了红烟姑娘?”
“据那位贵人所说。奇花,异花,京城已是遍满都是。就让这一支芙蓉留在边陲。”
“哦。如此说来。这位贵人倒是一位妙人。”
“其实也不然。据的人透露,说那位贵人是个宦官。要女人何用。”关一龙戏笑道。
“如此说来,也算是妙人。如若他将红烟带回京去献给达官贵人也可换得一些好处吧。”
两人一顿,“凌兄联想到如此精妙。真是佩服。”
凌秋央不可置否地一笑。
“对了。现在红烟献舞都是带着面具的。”
“这是为何?”
“她说是为了让大家专心地欣赏她的舞技。”
正说着,周围突然一静。
大家的目光看着楼下舞场。
几个身穿粉红纱衣的女子缓慢出场,在场中轻轻舞动着。几个舞姬慢慢围成一堆,她们彩袖一挥,在她们中间出来一身红裳的红烟,红烟戴着一个特制的蝴蝶形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墨黑的眼眸,红润的双唇和小巧的下巴。
一袭红裳的红烟一出场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彩带在她灵活的双手中飞舞着,纤细的腰肢灵活地或前翻,后抑。双腿踏着灵活的舞步,或单脚而立,一脚曲起。跃起,旋转,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色月季花。
所有人都屏息地看着场中那个妖娆的身影。当一舞完毕后。静了一下,大家回过神来,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掌声。
红烟和舞姬退下后。
“各位贵客。我们红烟献完舞。接下来,那个位贵客想和我们红烟独处……”老鸹子呱呱地说着什么。
“怎么样?凌兄,不枉此行吧。”
“嗯。”凌秋央应了一声,只是他可以肯定献舞的人定不是红烟。不过不关自己的事。
“红烟姑娘单独会客。二位有没有兴趣?”冯万兴致勃勃地问道。
凌秋央没兴趣,找个借口就离开了。
凌秋央下了楼,突然内急就找人问了路。向后院走去。
来到院子的深处,和前院喧闹比起,到了后院一下清静了。
“来,来,美人,让爷亲一个。”一个猥琐的声音响来。
“大爷。您认错人。我不是这里的姑娘。”
凌秋央停下脚步,这声音有点耳熟。
“不是这里的姑娘在这里做什么。好好伺候大爷,大爷有赏。”
“啊……你老婆来了。”女子突然叫了一声。
“在哪里?”男子惊恐的声音传来。
“哎哟……”男子一声疼呼声传来。
一个女子的身影从一个黑暗的角落冲出来,跑向后院的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