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为什么我感觉最近几次干掉对手之后,获得的真炁越来越少了!”
坐在沈冲对面的男子戴着棒球帽,语气之中透露着不满,他恶狠狠地盯着沈冲道:“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啊?”
这一声质问,瞬间将沈冲从云端拽了回来,他装出一幅我很无辜的神情,看着面前的男子说道:“李景啊,你这就冤枉我了,咱们有借有还可是之前说好了的,而且这是你自愿的,不是么……你哪怕不给我我也没办法啊!”
“少开玩笑了,是你的那个契约逼着我不得不偿还!”
李景此刻双眼发红,额角处有青筋凸起,双拳紧握,大有一副要动手的气势在其中。
显然,他现在正处在极度愤怒的状态中,理性也在被一点点磨损,“如果让我知道你对我动了额外的手脚,我第一个刮了你!”
“别生气啊,李先生!”
沈冲装出苦笑的神情,语气之中夹杂着些许无奈,他看着李景说道:“其实原因很简单,这和您最近挑战的人有关啊……”
“您看查亭,这个泰国佬最近的战记可谓用‘彪悍’二字来诠释……”
“你以为我不想么!”李景的音调明显高了几分。
只是这闹吧中的噪音远比他的声音大得多。
酒吧之中的男男女女也跟磕了药似的,疯狂地扭动着身躯,根本没有注意到李景的话语。
“我这右臂到现在都没有好,要是我的右臂没问题的话,我至于去挑战那些垃圾么!”李景恶狠狠地说道,眼眸中的血丝明显又多了几分。
“是是是,所以你还有别的什么事么?没事就别打扰我喝酒了!”
沈冲翻了一个白眼,要不是看在这些炁劲的份上,劳资才懒得和你废话呢!
“哼!”
李景冷哼一声,将面前的酒杯拿起,仰头一口灌了下去。
砰!
酒杯被他重重地砸在玻璃桌上,不过幸好他力道控制住了,杯子和桌子都没被砸坏。
“劳资也不想和你这个扒皮多待一秒!”
说完,李景重新戴起兜帽穿过人群,路上还将一位摇嗨了的男子一拳砸飞。
“真是的,要不是我那个‘和蔼可亲’的老板要我克制一下,你早就成为一具枯骨了!”
沈冲阴着脸,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全然不顾周围对他暗送秋波的酒吧女们。
酒吧外。
李景一脚将一个垃圾桶踢飞了出去,嘴里咬牙切齿,面色极为狰狞,嘴里还念叨着:“该死的沈冲,该死的查侬……”
“对……还有那个该死张怀义,虽然那个老王八蛋已经死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孙子偏偏是个普通人!”
“为什么那个狗屁公司会下那种‘不许对普通人出手’的垃圾规定,明明我们才是这个世界强者!”
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李景朝着自己临时落脚的地方走去。
这些天他打了不少拳。
无一例外,和李景对战之人尽数死在了他的手下。
更要命的是,地下拳场中这么干的还不止他一个,查亭和时阁也都这个样子。
此刻,坐在办公室中的赵应权,正听着项鼎给他汇报最近拳场中发生的事情,眉宇间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老大,今天晚上又被打死了四个……”
项鼎神色有些难看的看向赵应权道:“虽然咱们场上规定,‘上场者,生死无论!’可是照这么个死法,我担心以后的拳赛没法在满足那些权贵们的**了……”
项鼎这话倒是没说错。
人一旦适应某种强烈的刺激后,你再让他回过头去看那些稍微刺激点儿的,他绝对提不起兴趣。
可是他们的拳场又离不开这些金主爸爸,一旦金主爸爸的嘴变叼了,他们可就不好挣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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