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事啊。棠云樱(上官浅)抚上脑袋,无奈地接受这一现实。
。
“云雀?”
“属下在。”
“你是哪个寒鸦的人?”
“是……寒鸦肆。”
云雀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神情,垂目低神。倚在桌上,脑袋枕着手臂,另一只手遮在眼前,
挡住耀眼的阳光。
因此也错过云雀偷偷抬眼的一瞬间,闪过的错落。
“若是无聊,姑娘可以找些事情做。”
云雀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我站起来,“能否
带我逛逛这里。”
说实话,这里黑黝黝的,算不得什么要地界。去哪里呢?
“每个寒鸦都有专门训练下属的场所,除了固定的,与其他各位寒鸦培养的人之间的对打环节,其余便是寒鸦对魑魅的单独训练。”
围着面纱,
然后我就特觉得自己是个sb。
“云雀,我们回去吧。”
扯开面巾,露出包裹着的脸,缠绕在手上。我趁着她出去之际,开始寻找出去的路径。站在廊道那里,抬头透过窗口,看向即将降落的太阳,但现在还是热烈的黄昏。
“你,怎么不过来。”转头时,
看到在转角恰巧出现的人影。
“夕阳好看吗?”
“当然好看。”
不然,
寒鸦肆他也不会特意过来观赏。
“那你帮我上去呗,
就当作还之前的人情。”
“云雀负责看着你,你走的话,她会受到牵连。”
坐在手臂上,
我看着窗口中竖起的铁栏杆,透过看向外面的世界。有树梢,岩壁中流淌过的长息河。这里重山叠嶂,山绵延不望尽头,
像是箫山。
“至少指个出路给我吧。”
……
这个无锋根本是个空壳子。我莫名地有所直觉,
紫衣她,就是故意的。
扛着昏迷的云雀,站在山林树木丛里。一阵滞空声,有个包裹被抛过来,
接住它挂在另一只手臂上,没有再向后转身,反而加速跑走,离开这里朝安全的地方靠近。
其实无锋中有大部分人,都已经在睡眠中死去,他们每半月吃下的解药,
致幻致眠也致逝。也就寥寥几个人将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