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两个人睡不大行啊!床是用来睡觉的,真正的睡觉!”
我哭丧着脸,帮花子关上门。
“凌凌发,我有个东西要给你,你先去洗个澡,水不能浪费了,一会儿来我房间!”
“什么东西?财物于我而言都是身外之物!不必多此一举!”
我之所以如此高屋建瓴,是因为不可能拿本田的一分一厘,于情于理都不能拿。
“这个东西……也许只属于你!”
老头儿没在说话,径直地回了房间,我则一脸懵逼,只属于我?难道是定制的东西?老头儿空虚这么多年,但毕竟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有需求……不能是二手的娃娃吧?
我说过,把弄自己的东西是没什么意思的,我已经长大了,过了对自己身体感兴趣的年纪,泡了一会儿澡,我便出水芙蓉,穿上该穿的衣服,面对一缸的洗澡水,我始终觉得缸里应该有两个人。
看了一眼窗外,天下大亮,我倒是想看看,究竟哪一天我不再过黑白颠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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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卧室的门是开着的,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看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家三口,显然,是本田一家。
“我打算去北海道,那里能钓鱼,还有大片的花海,最重要的,那里还是她的家乡!”
那句话是这么说的,拥有大胸的秘诀是有一个大胸的妈妈,同样,拥有盛世美颜的前提是有个美若天仙的母亲,花子做到了!
对于老头儿的喃喃自语,我选择了沉默,冈本说过,花子的母亲早早的离开了他们,这是老头儿永远的痛。
老头儿抬头看了看我,“如果你打算和花子在一起,我可以不收彩礼钱!”
好的不学,这种孤陋寡闻哪里听说的,难道你不知道我向往“倒插门”的婚姻生活?
我打趣道,“实不相瞒,以我七大姑八大姨砍价的能力能砍到你怀疑人生,说不定你还得倒贴钱!”
“钱是没有了,可以给你点别的!”
老头儿将照片夹在一本厚厚的书里,放进床头边柜子的抽屉,而后将柜子移开,他用手敲了敲地板,发出“咚咚”的声响。
地板下面是空的?我首先想到的是拒绝,电影里可都是这么演的,这样的剧情发展下去,地板下面肯定是十分贵重的东西,总不会有人将两卷卫生纸放里面吧!
但老头儿刚刚又说和钱财无关,还能是什么?
老头儿将一块不大的地板揭开,里面露出一个黑色的箱子,箱子不大,还上着锁,样子看上去就像我奶奶的嫁妆盒,不一样的是我奶奶的嫁妆盒里面放着一斤粮食,这是她母亲的心意,寓意着奶奶是带着粮食来婆家的,不能受欺负……好了,今天的中华民间小传统先说到这儿,接着说回老头儿的箱子。
我想上前帮一把,但老头儿摆了摆手,他将箱子放到柜子上我才发现,锁都快被锈住了。
一个人将某样东西放在自己家里,还要藏在地板下面,可见这件东西有对一个人的意义,可见它的主人不愿其有半点的风险,眼前如老头儿和他的箱子,常见的如男人们和他的私房钱。
锁年久失修,老头儿倒也不急不慢,像老牛和它的破车,看谁拧过谁。
“要不试试这个?”
我从厨房里倒了一点儿油,这个道理日历的生活小百科上都有。
四两拨千斤,“啪”的一声,锁开了。
我睁大眼睛,盯着缓缓打开的箱子,里面竟是……还有个小盒子?
纳尼?
按照传统相声的包袱,这不会就是俄罗斯套盒吧,最后里面的是一个火柴盒?
老头儿依旧不温不火,眼前的小木盒愈发的精致,纹龙画凤,老头儿不是没有故事的男同学,我好奇,他给我的东西不会给我带来什么血雨腥风吧?
不大可能,那不成了恩将仇报!
老头儿取出木盒,用一根挖耳勺差不多的钥匙轻轻一捅,小锁干脆利落的落了地。
他打开木盒的一瞬间,我也石化了!
“红桃八!”
我下意识摸了摸我的钱包,老K被我死死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