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娆第二天几乎是起不来床,闹钟响了好几次都被她伸手摁熄,傅忱斯都被她的闹钟叫醒,懒洋洋地伸手拍了拍她。
“还不起?”傅忱斯打了个哈欠,“再不起一会儿助理过来抓人。”
直接捉。奸。在。床。
池娆困得不行,有些后悔昨晚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睡,她翻了个身裹着被子想继续睡。
“……困。”她轻声开口,“我再睡一小会儿。”
赖床十分钟都是幸福的。
池娆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傅忱斯下了床,旁边少了一个人就开始漏风,她就稍微醒了一些,过了一会儿就感觉到自己脸上一阵凉意。
她睁开眼,看到傅忱斯蹲在一边帮她擦了擦脸。
像是梦中的场景,有些不真切。
“嗯,就一会儿。”傅忱斯轻声哄着,掀开被子的一个边角,敛眸,手指挑开她睡衣上面的那几颗纽扣。
他的神色忽然凝了凝。
“可能还是得先起床了。”
“嗯?”池娆懒懒地应着。
傅忱斯看着她,随后一声轻叹,指尖在她的锁骨和脖颈周围轻轻点了几下:“这里、还有这里。”
“都是吻痕。”
池娆:…………
是必须自己在家就遮住的部分。
这些红痕并不是很好遮盖,明眼人总是一眼就能看出,池娆废了很大劲才终于挡住,还好今天的着装能挡住一些。
她弄好以后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做遮盖了。
明明是两个人成年人,谈个恋爱却比在家长和老师眼皮子底下早恋还要紧张。
池娆要出去忙工作,傅忱斯今天恰巧没什么事,临走之前,她看了一眼靠在床头的傅忱斯。
“交给你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池娆说。
“什么。”
“去苏安家里看看裴季言。”
“……?”
“我昨天就这么走了,现在想想还是放心不下,我得再确认一遍。”
傅忱斯应了一声,掀了掀眼皮:“工具人男朋友收到。”
池娆点了点头,不反驳。
“工具人男朋友加油。”
池娆到活动那边后台化妆室的时候,傅忱斯也刚好到了苏安他们那边。
裴季言真的没有对苏安做什么,虽然傅忱斯跟裴季言是好哥们儿,但是在女朋友的命令下,傅忱斯是绝对站在池娆那边的,一点都不会包庇裴季言。
“什么也没做,裴季言就这么守着人到天亮,不愧是裴季言,就这么等了一整夜都没犯过困。”
“衣服扣子都没掉一颗。”
“在苏安清醒以后才走的,不过…”
“苏安本人应该挺崩溃的。”
池娆早就想到会这样,轻嗤了一声,说:“早就猜到她会后悔了,哪儿有喝醉了酒打电话给自己最恨的那个前任还在叫他男朋友的”
傅忱斯在那边笑:“不是因为当年太喜欢了现在才记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