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么事?”
李香兰见女儿这么不耐烦,彻底不高兴了:
“我是想说,你不能与傅寒夜离婚,就算是离,你也得给他要赡养费,你没有工作,咱不能白让人睡三年,像伺候大爷一样。不能便宜了他。”
重要的是,对方是个有钱人。
沈念汲了口气,冷冽的目光盯着她: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走吧。”
李香兰跳起来:
“你是我女儿,怎么能与我无关?你不好意思要,我就去跟你要,咱们不能吃这种闷亏。”
沈念盯着她身上的名牌衣饰:
“你一件衣服上万,还缺钱吗?”
李香兰垂目,瞥了眼身上的衣服,叹了口气:
“这是人家送我的。”
沈念不以为为:
“傍上大款了?”
李香兰摇头,似想到什么,又赶点了下头,总之,手足无措的。
发现母亲的神色不对,沈念及时问:
“上次你说,齐澄进去了,也不见你后来来找我,你这是把他给踹了?”
李香兰眼睛眨了眨,迅速回过神来:
“哎呀,是有人好心帮忙,所以,齐澄才出来的,我也不能总是来麻烦你,你也不耐烦,也过得不容易。”
好像她在为女儿考虑一样。
沈念知道她说了谎,八成是傍上大款了。
好歹是自个儿亲妈,沈念语重心长:
“既然齐澄出来了,你就好好与他过,别整天在外面晃,你那麻将打不得就不要打了,夜熬多了伤身。你看你,再怎么保养,皱纹还不是出来了。”
李香兰听了,脸色微变,摸了摸自己的脸,不高兴嘀咕:
“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让我高兴高兴。”
沈念又与她说了会,李香兰才打着哈欠离开,离开前,她嘱咐女儿:
“念念,不能离,听到没?就算是要离,也得让他傅家剥层皮。”
老娘的女儿,可不是让人家白睡的。
沈念没有答应她,女人刚走,她赶紧关上了门。
心里暗忖,庭华酒店是不能住了。
李香兰知道她与傅寒夜结婚的事,一定会隔三岔五来骚扰她。
翌日,清晨
沈念起得很早,她直接去了傅氏。
傅氏的人,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除了李欢脸上有笑容外,似乎没一个人待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