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沈念让我做的,她就一直看不我顺眼,我太傻了。”
然后,齐澄说了自己强了海静的经过。
说得十分详细。
沈念听着听着就笑了。
偏得有鼻子有眼,让她百口莫辩。
她没有请律师,法官给了她自证清白的机会。
她的目光,冷冷扫过所有人的脸:
“我有错,错在三年前,我与人领证结婚,除此之外,我沈念没有一丝的错。”
沈念的话,是柄利刃,狠狠穿透傅寒夜的心。
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法官也皱起了眉头:
“说与本案有关的事,沈念,你在认罪书签了字,现在,你又说没错,怎么说?”
沈念:“刚出事,我百口莫辩,签字是因为心死,被亲人背叛后,我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但是,现在……”
沈念垂目,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已经在她肚子里成长了两个多月。
她对这个孩子,渐渐产生了感情。
她想生下她。
这样的念头,十分的强烈。
“为了这个孩子,我要活下去,让我活下去的理由,还有一个,那就是我得保护我父亲的墓。”
休庭时间。
沈念去上洗手间,洗手时,海平进来了,海平眼中的恨,毫不掩藏,似乎想把她剁成肉泥。
沈念不打算理会她。
正要举步离开时,海平身体挡了过来:
“想知道你父亲的骨灰去哪儿了吗?”
海平的声音很温柔,然而那温柔挟裹着毒药。
沾染半分,足以致命。
沈念眉头一皱,她轻轻笑了出来:
“你开了我父亲的棺?”
海平一副君子做事坦坦荡荡的模样。
沈念扬手,一记耳光狠狠煽了过去。
海平身体抖了抖,差点摔了出去,可见沈念这记耳光打得有多狠,几乎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海平稳住身体,慢慢转过的脸,五指印鲜红夺目。
她目露凶光,一个巴掌想狠狠甩过来,沈念早有先见之明,伸手薅住了海平的手,将她抵到墙上,海平用脚踢,她用双腿将海平的腿紧紧钳制住。
沈念要用嘴咬她,沈念也避开了。
海平也奇怪,让人在监狱里那么折磨她,饭都没怎么吃,沈念手上的劲儿竟然大得惊人。
她低估了被激怒冤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