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不客气?”
秦风冰冷地看着孙星光:“你要怎么对我个不客气法?”
秦风一点都不怕孙星光的威胁。就他带来那几个人,在自己面前跟摆设没什么区别。“小子,看来你是非要挑战我的底线不可了?”
孙星光眯着眼睛,眼神中闪过一抹冷芒。估计是这小子的皮痒了,想要让帮自己帮他挠一挠。敢挑战自己的底线,就得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底线?”
秦风同样用冷眼看着孙星光:“你的底线就是为了生意,把自己的女员工推进狼窝里吗?你这么做,跟这种畜生有什么区别?”
说这话的时候,秦风指着时成天。很显然,他的意思是说时成天是畜生,孙星光也一样。听到秦风这么说话,孙星光勃然大怒道:“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谁啊?”
秦风顺着孙星光的话问道。秦风可不管孙星光是谁,反正自己不怕他就是了。“你不知道我是谁,就敢来砸我的场子,挑战我的底线?”
孙星光怒极而笑。这小子,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看他这样子,平时肯定没少惹事。只可惜,他今天惹到了他惹不起的人。孙星光自认为,自己在江宁市这个人地方还是有些地位的。虽然远不如龙爷,但也可以在江宁市横着走,不是秦风这种穷小子能惹得起的。“管你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动我好兄弟的女人。”
秦风说话不卑不亢,铿锵有力。杨杰是自己最好的兄弟,看到他的女朋友被人欺负,自然要出手帮忙。不然,岂不愧对了“好兄弟”这三个字?“小子,你不知道我是谁可以理解。但邱腾邱军师的名号总该听过吧?”
孙星光问道。“再退一步,即便你不知道邱军师,龙爷的名号肯定听说过。实话告诉你,我是邱军师的人,邱军师又是龙爷手下的两大猛将之一。换句话来说,我背后的力量是龙爷。”
听到孙星光说他背后的人是邱腾和龙爷,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凉气。鼎鼎有名的龙向天手下有两大得力干将,一个是邱腾,另一个是乌成。虽然两人都是龙向天的左膀右臂,但两人扮演的角色却完全不一样。乌成冷言少语,属于那种人狠话不多的人。他成天跟着龙向天,充当他的保镖,保护他的安全。而邱腾,则是协助龙向天管理他的商业帝国,帮他出谋划策。因而,邱腾又被称为龙向天的军师。两人虽然分工不同,但对龙向天而言,都不可或缺。“邱腾?龙向天?”
秦风没想到孙星光背后的人是这两个人。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孙星光为了吓唬自己,竟然把他的家底全抖出来了。如此沉不住气,难成大事。秦风敢断定,孙星光绝对成为不了邱腾那样的人。邱腾让他管理这家KTV,估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哈哈小子,知道怕了吧?”
孙星光哈哈大笑道。还是龙爷的名号好使,只要说出来,很少有人没有听说过的。听过龙爷名号的人,没有几个人是不害怕的。“小子,知道怕了就赶紧跪地求饶,我可以让人下手轻一点。打断你的手脚就好了,绝对不打死你。”
孙星光恐道。听到孙星光这么说,刘巧云赶紧求饶道:“孙总,这件事情跟秦风无关,都是我的错,求你饶过他!”
要是秦风真的因为帮自己而被孙星光打断手脚,刘巧云心里肯定过意不去。还有杨杰那里,自己也不好交代。秦风跟杨杰之间的关系有多好,刘巧云自然是知道的。“废话,当然是你的错!”
孙星光怒喝道:“如果你好好地陪时总,好好地配合他,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从现在开始,你被开除了,不再是我们泰皇KTV的员工。”
“孙总,你开除我没关系,只求你放了秦风,不要为难他。”
刘巧云哀求道。“他打了我的贵客,你却让我放了他,可能吗?”
孙星光自然不可能轻易饶了秦风,不然不好跟时成天交代。交代不了,跟他的生意就黄了。一直站在门口外面看着的吴勇军看到孙星光不肯放过秦风,心里一阵着急。秦风是自己约出来的,他要是出了事情,自己也不好跟他的家人交代。“刘公子,我朋友不怎么知道社会的险恶,得罪了人。你能不能帮忙跟孙总说说情,让他放过我朋友?”
吴勇军对刘弘博恳求道。“没用的,你朋友不会做人,就算孙总这次饶了他,他早晚也要吃大亏。”
刘弘博说道:“求人不如求己,你还是让他自求多福吧。吃一次亏,也不见得是坏事。”
孙星光的背后是邱腾和龙向天,自己根本就惹不起。这件事情跟自己没有关系,没必要多管闲事。再说了,刚才在包厢里,秦风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自己何必要帮他?看到刘弘博不肯帮忙,吴勇军转向旁边的王荣昌。“王哥,你能不能……”王荣昌把脸转向一边,假装没有听到。吴勇军叹了一口气,只好看向阙晶晶,向她求助。“晶晶姐……”吴勇军的话还没说话,阙晶晶便冷笑道:“你别逗了,我帮他,怎么可能?”
阙晶晶早就等不及地想要看秦风被孙星光胖揍一顿了,又怎么可能会帮他求情?别说秦风被孙星光打断手脚,就算被打死了,也是他活该。“晶晶姐,我知道在包厢里的事情是秦风不对。不过,看在我表哥的面子上,能不能先帮我这一次?”
吴勇军现在只能求阙晶晶帮忙了。“我可以给你表哥面子,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阙晶晶冷冷地说道:“滚开,不要打扰我看戏。”
说话的同时,阙晶晶一把将吴勇军推开,差点把他推倒在地。吴勇军心里生气,却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别人帮自己是情分,不帮是本分。看来,想要救秦风,不能靠别人,只能靠自己。这样想着,吴勇军往包厢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