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珠却不作答:“承蒙看得起,就来上两首,还望诸位赐教。”这黄金她要定了。
轻轻侧身,从一株老梅折了一根梅枝,来到一片土质松软的地方在地面上写了咏梅诗。经过几年的时间练习,现在字写得非常出色,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手漂亮的瘦金体。
雪梅一: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雪梅二: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阮珠写完,扔了梅枝,定定的瞧着一干人等:“如何。”
知府夫人盯着地上诗句不说话,眼里露出懊恼。
但是跟她来的那群人骚动起来,吩咐吟咏,有人说诗好,有人吵吵字好。一名相貌端丽的男子朝阮珠长长一揖:“在下风轻白,早闻夫人诗词无双,愿意结实。”
风轻白!这个名字好像听谁提起过。
阮珠却变了颜色,一手抱起小侄儿,另一只手拉起姐姐,往林子外走去。
暖春连地上的烧烤用具也来不及收起,赶紧跟了去。
风轻白面色惨然,就算自己再怎么洁身自爱,也逃不过妓子一一关,人前人后被看不起。柳飞絮眼里也露出阴郁之色望着远去的丽影。
关雎山庄,依珠小筑里姐妹俩正在对话。
“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发脾气?”
“还说呢,姐姐能难道不知那风轻白的底细?”
“我知道什么啊我?”阮珠莫名其妙。
“他是不干净的男人,恐怕另外的人也不是好东西。”阮玉一脸鄙夷。
“你这丫头才几岁就故作清高,懂得什么?”阮珠用手指点点她,却妹妹秀丽至极,十六岁的她出落得明眉皓齿,少见的美丽。不由得道:“玉儿现在十六岁了,也合该有个人家,可惜爹娘都不在家,看来要我这姐姐的操心了。”
阮玉不屑道:“我才不要那些个平庸男子,我要就要最好的。”
“妹妹说得最好的是谁,可有目标?”
阮玉有不太好意思,双颊红扑扑的,低声道:“大姐也知道我没事喜欢往慈济堂跑,我……我遇到过一个很出色的男人……”
阮珠破感兴趣:“那人姓什么?说来听听,要是家境跟咱们阮家还算匹配,姐姐做主把你嫁给他。”
阮玉默不作声,过了片刻才幽幽叹道:“就是不知道那人的姓名才纠结。”
“不会吧,连人家姓氏名谁都不知道就喜欢了?”阮珠有点发晕,这事虽少见,也不算多稀奇:“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还会去慈济堂等下去……”
怪不得着段时间不见她的人影,原来是有心事了。
轩辕宗之晚上回来,今天轮到他住在依珠小筑,由行云流水卸了盔甲。阮珠亲手服侍老公洗了脸,跟他提起白天在梅林发生的事情。
“吕大哥,你说柳飞絮真有可能是传闻已久的采花贼吗?”
轩辕宗之懒洋洋的道:“他是不是采花贼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是四大公子之一的万紫玉……”
☆、92新章节
万紫玉?阮珠吃了一惊:“他可是茗香璀玉的少东;集美貌与财富于一身;钻石王老五;干嘛飞要去做楼子里的公子?”
“追求刺激吧!”轩辕宗之早习惯了妻子的说话方式,脱去衣服,任她用沾了温水湿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汗味;眼睛里透着微笑。别家的妻子都等着男人服侍;自家的妻子是个宝;总是服侍男人。贤良淑德这个词随着世间的女人减少一直在辞海里呆着发霉着;却被自家女人拿出来用的得心应手。
“追求刺激就可以不在乎的去当采花贼;去楼子做公子;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阮珠脱去老公的裤子,把下去擦干净;她怕染上妇科病,每次跟欢爱之前都要老公们干干净净的。
“柳飞絮去楼子里总有带上面纱,几乎没人知道他的长相,被我发现是一个意外。他在做生意时候被一个女恩客的正夫赶来抓奸,那正夫的武功不低,把他暴打一顿,撕下了面纱。不过柳飞絮也的确够狠,养好伤后花钱雇了帮手去女恩客家里把那正夫给阉掉了。”
“你被知道了他的秘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