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啊……好想吃米线……郑记米线怎么还不开门啊……
这几天小杨一下班就往郑记米线赶去,可每次看到的都是门锁和封条。
老板和老板娘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他们见过路总一家之后就不见了?
小杨还不知道罗阿凤已经被警方带走,他满脑子都是那天吃过的米线,茶不思饭不想,别的东西再也吃不香了。
他在走廊上摇摇晃晃地走着,忽然眼前一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杨助理,你怎么了?”有路过的同事连忙过来扶他,“是低血糖了吗?哎,你快去茶水间拿点吃的过来!”
“没有,我没事……呕!”
小杨刚摇了摇头,胃部一阵翻涌,控制不住地吐了出来。
他视线还有点模糊,隐约只看到自己吐出了一滩白花花的东西,像是……未消化的米线?
“啊!”有女同事尖叫着跳开,“好多虫子啊!”
虫子?
小杨使劲睁开了眼睛去看。
哪里是什么米线,分明是一团白花花缠在一起的虫子!
“呕!!!”
同事们全都吓得纷纷后退,惊疑不定地对视。
怎么办,杨助理吐虫子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所有曾经去过郑记米线的食客都出现了类似的症状。
他们大口大口呕吐,发现自己肚子里好像长满了虫子,怎么也吐不完。
还有像朱总裴总这样,每天都要去郑记米线吃上几碗的老顾客,情况更加严重,全身上下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脓包,奇痒无比,一旦忍不住去抓,破掉的黏液甚至会感染旁边的皮肤,层层叠叠,无法直视。
情况似乎有些失控了。
韩默匆匆赶到江家时,江芜正和江荻赌骰子,输了的人要在脸上贴纸条。
江荻每次猜大小都输,他又不信邪,结果整张脸都快被纸条糊上了,风一吹就纸条乱飞,远看好像个无脸怪。
“郑记米线出事了?”江芜放下骰子,有些疑惑,“罗阿凤不是被你们带走了吗?”
韩默三言两语解释了情况,“是路总联系我,说他的助理小杨突然开始吐虫子,经过他反复询问,得知小杨那天在郑记吃了三碗米线,之后就一直茶饭不思,神魂颠倒……还有一些大老板也是郑记米线的常客,都出现了类似的症状,甚至还要更严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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