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拿起符皮,鲜红的符墨已经在符皮上干了,原本鲜红的
细细的感知着从指尖传来的土护符特有玄法之力,没错,这就是土护符,就是这种玄法之力。师父说过千年以来,从没有人能破解血符的绘制之法,今日,我安止终于成了东青破解血符绘制之法第一个玄法师。
第一次成功,是在第六枚之时,如果能保持这样的成功率,一张雪兔皮,便能成功绘制出五枚土护符,按照北玄城辛家的价格,便是一百五十银铢,这可比售卖一张雪兔皮十五银铢,赚的多的多啊!
一个时辰后,安止那颗狂喜而又兴奋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只有继续绘制下去,才能知道自己真的是否能保持这样的成功率。将手中这枚白色土护符放在桌子前方,再次从木匣中取出一枚符皮,调制一份符墨,拿起符笔。直到绘制完第三枚符皮时,安止才感觉自己真正的平静下来,自己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平静的世界中,没有外在的任何干扰,也没有自己内心的各种起伏,脑海中除了绘制土护符的笔画外,什么都不存在。
绘制完第四枚,取出符皮,调制符墨,绘制完第五枚,再取出符皮,调制符墨,绘制完第六枚……直到绘制完第十枚。
安止放下符笔后,再没有继续绘制土护符。
看着桌上放着的七张土护符,安止心中什么心绪都没有了,就像原本就应该是这样一般。
将八张土护符全部揣进怀中,安止步出房门。五狼不知道从哪跑了出来,跟在安止身边,用身子蹭着安止的腿,伸手撸了撸五狼的脖子。安止来到马厩,从里面牵出小黑马,搭上马鞍,对着五狼说了声“走!五狼!”
出了院门向着降宣院山顶驰去。
初春午后的风,已经没有了凉意,顺着山路一直来到师父的院门外,下马后,将小黑马拴在门外,五狼跟着跑了一路,正欢实的前蹦后跳。
进了院子,看着师父正在厅中看着一卷兽皮,安止紧走几步来到门前,施礼到:“师父,弟子安止给师父请安!”
“嗯,进来吧!”
“是,师父!”
安止跨步走进厅中,来到师父申期石面前,躬身一揖。
“观你气息尚可,到那时神念有些不稳,修习中遇到什么问题了?”
“弟子……多谢师父关心,近些时日,弟子的确是神念用的有些多,还没来得及恢复。”
“嗯,以后务必及时令神念饱满,以免神念受损,或者遇到突发状况时,受神念所辖制。”
“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你最近神念用的多,莫非是在练习什么术法吗?”
“这个……弟子并未练习什么术法,而是绘制了件物品,还请师父过目定夺。”安止说着,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掏出一枚土护符,双手呈给师父。
“哦?什么物品,让为师看看。”申期石有些诧异的看了眼安止,安止绘制物品,绘制了件什么物品,这么肃穆,伸手接过安止呈来的一小块兽皮。
这块兽皮,通体雪白,上面用红色兽血和朱砂绘满了图案。感受着兽皮上传出的阵阵玄法之力,看着三寸长一寸宽兽皮上的图案,“这是一枚土护符?”
申期石依稀还是靠记忆将土护符辨认出来。
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将土护符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与看,突然大惊失色道:“这是雪兔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