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在心底说一句牛逼,生缝,他居然一个音都没发出来。
看不到他脸色,不过肯定失血过多,也好不到哪里去。
接着拿出绷带在他身上裹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胸前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揉了揉快抬不起来的胳膊,“好了,快走,老娘要休息了。”
男人没有动,低头看着胸前的蝴蝶结,不知在想些什么。
哦,对了,还有毒。
他刚刚处理伤口时,便觉得有些奇怪,流出来的血有毒,但是,伤口又没毒。
将手放在男人的手腕上,约摸过了小半炷香的时间,眉头越皱越紧,又拿起男人另外一只手,心底的震惊越发明显。
这是,她上辈子研究了一辈子的毒,是她制出来的,但是解药始终差了一点。
这是她最骄傲的作品,她取名为独霜。
因为她以前的名字叫楹霜。
这种毒药不会立刻要人性命,只是每月都要发作一次,那种疼痛从心脏向外延伸,最后四肢百骸都如同被碾碎一般,最多一年,便会毙命。
可她诊出来的结果是,这种毒,已经快蔓延到他心脏了,这种渗透程度,他居然还活着。
看着面前女人摸来摸去,面上如调色盘一般,便知道没戏,“连什么毒都看不出来,就不必看了。”
男人冷冷地说完,起身,,抬手,直直地看着她,意思明确。
苏扶楹暗地里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她什么时候沦落到替别人更衣了。
故意大力地将男人塞进衣服里,却见他似乎毫无知觉一般,又觉得无趣。
“伤口,半月后来拆线。”
说完又觉得不对,“不用来了,我不在,随便找人拔了吧。”
语气冷淡地说完,转身扑向床榻。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有事可来找我。”
扔下一句话后,利落地从窗户翻身离开。
听见他的话,苏扶楹不屑地撇撇嘴,一个将死之人,找他干什么。
以他刚刚的脉象来看,这毒,最多一年就会爆发,到时候就是回天乏术。
她不是不可以治,只是研究太费精力,为了一个见面就要杀他的人,没必要。
思绪飘忽间,余光扫到桌子上一个泛着光的东西,上前拿起来一看。
一个纯金打造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影”字。
“影?无影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