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你这是……”
这画的人,似乎有些眼熟啊?
他不是在房里废寝忘食的赶工吗?
怎么会画这么多肖像!
“母亲,我想娶姝宜,还请母亲去帮我提亲。”宁玉延直白的开口道。
魏氏直接震惊,她转头就对宁时雪说,“小雪,你快看看,他身边有没有什么脏东西!”
这小子绝对不正常,往常叫他说亲,他都万般推辞!
宁时雪一进房间就看过了,屋子里一切正常,没有邪气阴气,但这满地的画像就非常不正常。
她摇摇头,捡起一张画纸问,“二哥,你画的这是谁啊?”
“是姝宜呀。”宁玉延笑的一脸甜蜜的说。
仿佛与这画中女子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
“呀!我想起来了,二郎画的是江家小姐江姝宜!”
宁令仪惊诧的说。
魏氏脸色沉了又沉,难怪她觉得画中女子眼熟,原来是曾在一些宴席上碰到过。
宁时雪挑眉,二哥这次的劫,是桃花劫啊。
“那江家小姐,还活着吗?”魏氏语气沉沉的问。
宁令仪正要开口,宁玉延抢着说,“母亲你说什么呢,姝宜自然是活的好好地,还请母亲去江家为我提亲,姝宜她在等着我呢。”
魏氏瞪了他一眼,果断拒绝,“不成!之前是你说,对江家女无意,怎么现在又要娶她了,做人岂能出尔反尔,没点信用!”
江家之前就托人来探过口风,有意与二郎结亲,可玉延亲口回绝,说对江家姑娘无意。
为此,她们与江家再无往来,即便见面,也不打招呼。
宁玉延一掀衣摆,就跪了下去,“母亲,此前是儿子年少无知,不识自己心意,我与姝宜乃两情相悦,我宁玉延此生非她不娶,母亲若不允,儿子便终生不娶妻!”
“你!”魏氏气的牙痒痒。
别以为你是我儿子,我就不打你了!
宁时雪及时拦下炸毛的母亲大人,同宁玉延说,“二哥,你为何突然说要娶江家小姐?你见过她吗?”
“见过的……”
“什么时候见过?”
“我……”
宁玉延忽然说不出来,表情较为苦恼,他一时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见过姝宜?
可他明明记得,他见过的,还与姝宜互定了终身。